丁箜宛刚穿好衣服出来,就被梅初塞进了马车。
丞相府内
“叶盼,你拦着我们做甚?”要不是叶盼拼死拦下,甘傲舒早就冲出去了。
“小八你别闹,我这几日打探过靠近十一的那些人,这个梅初…嗯,些许愚钝,不会对十一造成什么危险。”丁箜宛刚入朝的时候帮过梅初,后来梅初就把丁箜宛当做救命恩人一般,处处护着,有事第一个不是去找镇南王就是找丁箜宛。
“他愚钝!小师妹更愚钝。”甘傲舒不服。
“闭嘴,哪有你这么说自家妹妹的。”许欢欢一巴掌拍在甘傲舒的脑袋上。
甘傲舒奄奄的垂下脑袋。
镇南王府
梅初拉着丁箜宛直闯而入“黄泉,我来看你家王爷了。”
“梅将军,您总算来了。可为何丁丞相也在。”黄泉对着梅初拜了一下。
“哎呀,丁丞相与我还有你家王爷是结拜兄妹。”虽然那日三人没有饮酒,但梅初固执的认为三人已经结拜了。
丁箜宛不好意思的对着黄泉笑一笑。
说罢,梅初没再理黄泉,一脚踹开房门,拉着丁箜宛就往房里去。
房间内,一个青衣男子正在给镇南王把脉,房门被踹开,吓了他一跳。
“你个庸医,把脉都把了一上午了,还没得出什么结果。”梅初对着那人吼道。
自己还在把脉,被人打断,他也没好气的说“那你来?”
丁箜宛很好奇那人是谁,从梅初身后探出脑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季老黑!!!怎么会是他。吓得丁箜宛把头缩了回去。
季老黑也看清了丁箜宛,这时也不顾好兄弟躺在床上,也跟着丁箜宛转到梅初身后“哟,这不是…”
“荣国丞相,丁箜宛。”丁箜宛打断他的话。
“你欺负人家姑娘干嘛,快给骁玦看病去。”梅初推了季老黑一把。
“切。”季老黑接着给镇南王把脉。
“丞相,你以后离他远点,他是个江湖游医,心肠黑的很。”前面季老黑在给镇南王把脉,后面梅初在诽谤他。
“呵呵,好,不过镇南王这是怎么了?”丁箜宛问道。
“他,骁玦…毒…”梅初转念一想,墨骁玦这个毒除了府内下人,也就自己和季老黑知道,现在一想,似乎也不该把丁箜宛带来“…摔的!”
“你管这叫摔的?!”丁箜宛不可置信的走上前,镇南王嘴唇惨白,面具下冷汗直冒,怎么看都不像是摔的。
“昨日摔的,不但如此,还有人给骁玦施了一套针法。神农谷特有的针法。”季老黑开口。
“这样啊,呵呵”丁箜宛想起,昨日镇南王难受的那个样子,绝不是摔的“看样子,镇南王摔的好像不轻,那季公子接着给镇南王看病,初大哥麻烦你带我参观一下王府。”
“好,丞相请。”梅初抬起的脚又收了回来“丞相,我好像没和你介绍过他吧?”
“啊?初大哥你记错了吧,你刚刚还和我说他姓季呢。”丁箜宛心中一咯噔。
“有吗?”“有啊!”
季老黑背对着二人憋笑,心里在想:白十一啊白十一,你也有今天。
镇南王府内,梅初带着丁箜宛瞎转,梅初担心好兄弟的身体,而镇南王怎么样与丁箜宛又有什么关系,自己个在那里看风景看的不亦乐乎。
一圈下来,丁箜宛记住了哪几个点放火不容易被发现,心情十分愉悦,走到王府门口。“初大哥这么担心王爷,不如回去看看?小女子在门口等着便是。”
梅初回头望向深院,摇了摇头“不了,就不打扰那个庸医治病了。”转而又说道“照理说,男女有别,梅某实在不该拉着丞相冲进骁玦的房内,只是梅某在这朝堂之上,只认识骁玦和你,遇事除了你和骁玦,也不知道该着谁商量。”
“无妨,要不初大哥,小女子请你去望春楼吃饭?”已经正午,丁箜宛饿了。
“好!”梅初也饿了
等丁箜宛回到丞相府已经末时。众人围了上来,丁箜宛简单与众人讲了镇南王和季老黑的事就跟着师兄师姐研究医术去了。
今天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丁箜宛感慨到,到了亥时,丁箜宛熄了油灯,躺上床睡觉。窗外的一个身影则盯着丁箜宛的房间。
带一刻钟后,这个身影动了动,朝着丁箜宛的房间逼近,房内的丁箜宛自然也是没有睡着,她在等待这个猎物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