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下来,看见廊下打瞌睡的值夜太监,保险起见,点了他的睡穴,这是她跟着太医新学到的穴位,试了几次,用灵力点穴,还挺管用的。
刚进室内,张若琪就被里面的香味熏的差点流出眼泪,谁家香料这么点的?
她擅长调香,适应了一会儿,就察觉出这香的不对劲了,在香炉旁闻了闻,又给华妃诊了下脉。
这狗皇帝是真不做人啊!香是皇帝赐的,太后明显也知道这件事情,没准还是太后出的主意呢。这是害怕外戚,不想让她有孩子啊。
这要是让华妃有孩子了,雍正会是什么表情?会很苦恼吧!想想就很开心。她要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
有道是孩子静悄悄,必定要作妖。张若琪虽然快要十六了,那也是孩子。
之后的日子,张若琪白天维持着自己病弱的人设,晚上在空间里调香,她要想办法调出一种跟欢宜香味道一致,但是有养身促孕功效的香来。
还剩几天过年的时候,她终于调出了想要的香料。这天晚上她又光顾了翊坤宫。
调换了欢宜香,张若琪又来到了华妃床前。
站在床前看了她一会儿,才说了句,“便宜你了。”
伸手附在华妃的小腹上,运转灵力祛除子宫内的淤毒,确保她可以怀上孩子。
之前不知道为什么端妃好好的非要装病,联系华妃之前小产的儿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皇上他是个会食子的老虎。
就是不知道这一次他还会不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
马上过年了,张若琪让自己好了起来,她还是想好好过个年的。
宫宴太后嫌烦,找了理由不去参加。寿康宫里一众主仆过了个还算温馨的除夕。
用过晚膳,张若琪陪着太后一起守岁,看着太后即便是笑着,都像是带着苦涩的脸,知道她这是又想十四爷了。
年前太后想让十四爷回来过个年,母子见上一面,皇帝都不肯答应。看着这几天太后的精神日渐萎靡,恐怕又要病上一场了。
张若琪拿出一个香囊道:“奴才所有的东西都是太后皇上所赐,也没什么能拿来送给您,只有这手艺是自己的,这是我自己做的香囊,里面放的安神助眠的香料,送给主子做新年礼物,祝主子福寿安康,主子可不要嫌弃才好。”
太后拿起香囊仔细打量,张若琪的绣活一向是好的,上面绣的五福捧寿花样,寓意极好,又闻了闻,是她喜欢的味道,显然是用了心的。
“你有心了,哀家喜欢的紧,只是你如今身体不比从前,千万不要累到,短了精神。”
“主子放心好了,这个香囊奴才做了许久呢,没敢让自己累到,怕万一病了惹您担心,只没想到,到底是我不争气,还是病了一场,让您跟着忧心。”
太后摸着她的手:“行了,不说这些,看看哀家给你准备了什么。”
说着让人带上来许多东西,太后:“这些是苏州织造新进的布匹绸缎,哀家让人挑了适合小姑娘的鲜嫩颜色,过了年你就十六了,要好好打扮的。”
“过了年也还要冷上一段时间,这是年前盛京将军送来的皮子,哀家让内务府赶制了几件斗篷,你披上试试。”
张若琪笑着起身道:“这长的、短的、戴帽子的、高领的主子是要把奴才一辈子要穿的斗篷都给做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