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对我们家的意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方家刚回国发展不久,也没有那个能力护着你。。。。。。”
“所以你就和傅迟寒做了一笔交易?”
乔漾不自觉地就把这句话给接上,她的心里空空的,似乎什么都放不进去撄。
“我和傅迟寒结婚,那我们家能给他什么?偿”
乔正南不住地叹气,心里发堵,一阵阵地喘不过气来。
乔漾想知道什么,乔正南心里清楚,但是那件事情又怎么能告诉她呢?
能给傅迟寒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个乔家。
开始不是,现在不是,未来也不会是。
“爸,你告诉我。。。。。。”
乔漾知道乔正南有事情瞒着她,瞒得太深太深,她想自己猜都没有蛛丝马迹的线索。
手上关节被捏的有些泛白,手指和掌心几乎已经脱力,但是乔漾依旧保持着之前那个姿势。
她站的直挺挺的,头顶的白炽灯光不算太亮,打在地上的影子都显得有些孤寂落寞。
乔正南为她好,可是这种隐瞒让她渐渐地有些力不从心。
有些时候,那些事情越被刻意地压着,她就偏生越想知道。
好奇心害死猫,这个道理谁都懂,可这又大概是所有人身上的劣根性。
乔正南嘴唇蠕动几下,最后还是轻摇下头,“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爸。。。。。。”
“别问了,出去吧漾漾,我累了。”
乔漾咬紧了牙关站着,下唇肉被她咬得生疼,眼底有微不可见的水汽升腾起来。
乔正南似乎也不忍心再看她,索性闭了眼睛偏过头去。
“那您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您。”
*
从监护室出来之后,乔漾贴着走廊旁边的座椅坐下来。
手心里的那张纸又重新被她摊平,依然还有之前皱巴巴的痕迹,上面的每个字看不太清,却又能模糊地辨认出来。
乔漾确实看不太懂,但是浅淡的升升降降的符号她还是认得的。
乔正南的身体的确已经极差,整张纸看下来,也没有几项是符合指标的。
乔漾手指掐紧了,那张纸便又被她蜷成了一团。
走廊里不停地有医护人员或者患者家属经过,也只是瞄她几眼,然后又快速地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