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摄魂情盅,一日不找到母盅持有者,我们就一日不得安稳。”
慕容宫勒一手抵着下巴,一脸深思。
夜婉烟:。。。。。嗯,怎么办,三哥哥完全误会了,不过她确实不好解释,她捂耳朵都是因为慕容释怀嚎得太吵了。
慕容宫勒误会了也比较好,不然她真的解释不清。
“摄魂情盅?那是什么东西?”
慕容释怀本来还因为慕容宫勒对夜婉烟这般亲密,气得恨不得滚出空间,暴打他一顿,可是听到他提起摄魂情盅,回头疑惑的看向桶子。
“呃。。。摄魂情盅就是。。。。”
桶子本来看戏看得挺开心的,它一边吧唧吧唧吃着炸鸡,一边喝着奶茶,见慕容释怀突然问它,桶子差点咽住。
“摄魂情盅呢就是勒王爷身上另一种盅虫,它会吧啦吧啦。。。。”桶子解释了一大堆。
当然,它自动忽略了慕容宫勒差点就那啥了夜婉烟的事,毕竟夜婉烟叮嘱过,桶子也懂。
眼看着慕容释怀越听脸色越难看,桶子害怕得咽了一口口水。
妈妈。。。。这样的怀王爷好可怕啊。。。。。
不仅可怕,头上好像还绿油油的,咦。。。。。
“所以摄魂情盅如今在你这里?”慕容释怀突然抬头问道,桶子幸灾乐祸的表情差点被发现。
“嗯嗯。”桶子点点头,随后它拿出被夜婉烟冰封起来的盅虫。
“诺这个摄魂情盅,不过主子交代过了,让桶子好好研究这东西。”
“所以,哪怕它被冰封起来,也会因为母盅持有者吹笛子而躁动?刚刚烟彤彤突然捂耳朵就是因为它?”
慕容释怀握紧拳头,此时此刻他恨不得立马找到母盅持有者,把他杀掉。
而慕容宫勒也一样。
“呃。。。啊。。。这个。。。”桶子突然无语了,它该怎么解释。
告诉怀王爷,主子是因为你嚎得太大声她才忍不住捂住耳朵的吗?
可是这样说,不管怀王爷还是主子都会尴尬的吧?
桶子的犹豫在慕容释怀眼里就是默认,他更加肯定了要把那个人杀掉的决心。
“对了三哥哥,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你。。。。”夜婉烟没有忘记今天她来的目的。
只是她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可是眼下不管慕容释怀还是慕容宫勒,都在纠结摄魂情盅,她觉得她有必要转移话题。
“嗯?烟儿要问三哥哥什么?”慕容宫勒侧着头问她。
“就是。。。。”夜婉烟看了他一眼,眼神有点逃避。
慕容宫勒神色凝重,他好像能意识到夜婉烟想问什么一般,他正坐起来,身上莫名散发出一股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