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拎起来,压在车门上,叶柠的脸和上半身瞬间紧紧贴着玻璃。她越是挣扎,压在后背上的手掌越是用力。接着,随着空气中一声衣物碎裂的声响,她觉得身体一凉,她挣扎的动作也因为太过震惊而停下。外面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时不时还有路人停下来往这边看,迈巴赫的限量款,的确难得一遇。眼泪刷的往下落,很快模糊了视线,她哭的悲痛欲绝,还不忘骂他,“谢聿礼,你王八蛋!”这次她是真的恨不得和他拼命,他都险些按不住她。转瞬间,一个混合着请冷木香的黑衬衫围在了她的胸前,迟来地保住她的体面。谢聿礼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没来由地烦躁涌上心头。女人,就是麻烦。小姑娘更麻烦。他拿出手帕不是很温柔地替她抹了一下脸,‘’哭什么,车子改装过,他们看不到你。”他的解释让叶柠哭得更厉害了。他的额角直抽。谢聿礼打开后座旁边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巧的急救箱。衬衫只是围在女孩前面,白腻雪白的后背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下。有几处淤青,还有被玻璃划过的长长的伤口,因为伤口不深,所以她没有察觉到。叶柠还在哭,谢聿礼拿出棉签和消毒药水帮她上药。她想要拒绝,被他单手握住细腰,“不想留疤就别动。”他惊讶于掌下的皮肤细腻光滑,触感太好,又热又软。叶柠的双手仍旧被绑着,交叠放在胸前,生怕一不小心衬衫就会掉下去,自己就有走光的风险。时间像是被按下了静止键,女孩的呜咽声渐渐弱下去。谢聿礼找出几张防水创口贴,贴在伤口略深的地方。“这几天能不洗澡先别洗,不然肉会烂。”他故意说的吓人,其实没那么严重。他看向玻璃镜面,从里面能看到,叶柠的眼睛哭的又红又肿,可怜兮兮的。谢聿礼将她拉回来,低头替她解开束缚的腰带,这才发现只一会儿功夫,她雪白的手腕上竟然残留了红色的勒痕。这皮肤也太娇气了。很难想象,要是他做了什么,这副娇嫩的皮囊可能还真扛不住他的折腾。谢聿礼想想还真的觉得有些热。他从后面取出一件崭新的白衬衫扔在她怀里,“你穿这个,把我的衣服还我。”叶柠低着头,不说话,也不动。“不穿你就光着。”谢聿礼正要夺过衬衫,她就轻声开口,“你转过去。”他失笑,嘲讽她的不自量力,“命令谁呢?”叶柠抬起干净漂亮的脸蛋儿,上面还残留着泪痕,是他惹得。空气中静默一分钟。谢聿礼转了过去。他身上的衬衫给她了,现在光着,宽阔的肩背肌肉鼓起,西方雕塑中常见的完美身材。叶柠将挡在胸前的黑衬衫脱了下来。谢聿礼倒也不是故意的,偏偏就恰好看到了倒映在车窗上,仿佛泼了牛奶似的娇躯。忙,没时间哄她侧着身,那件黑衬衫被堆在她的小腹,白衬衫穿过她嫩藕似的双臂,大片雪肤被盖住。他缓缓移开眼,脑子里的画面像是被按下了循环播放键。一只白嫩的手腕伸过来,“还给你。”黑衬衫落在他的腿上。谢聿礼回头,发现她已经穿好了,扣子系到最上面,生怕露出一点被他看见。他穿上衬衫,上面还残留着女孩清甜的幽香。感觉有些奇妙。不知不觉中,她打破了他很多的原则。司机和江屿大概是一直守在门口,谢聿礼降下车窗,他们就上了车。叶柠身上的白衬衫过大,一并遮住超短裙,乍一看上去像是下面什么都没穿。她侧着头看窗外,明显还在生他的气。他觉得自己真是救了一个白眼狼。车厢里四个人,气氛却沉寂的诡异。进了谢宅大门,车子刚停好,叶柠就迫不及待地下了车。招呼也没打,直接走人。后视镜里,谢聿礼看着叶柠一点点走远,掏出一根烟点上。烟雾弥漫,模糊了深邃俊美的脸。“江屿,你说你可能对一个还处在叛逆期的小姑娘感兴趣吗?”“不会。”他挑眉,“为什么?”“因为太麻烦,没时间哄。”“有道理。”可能在他眼里,只要进了谢家,哪怕是一只猫,一只狗也是他的所有物。他自然是见不得自己的所有物被欺负,也见不得它被别人觊觎。谢聿礼打开灭烟器,捻灭烟头,“看来我最近是太清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