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这就去办。”副将只得听命。
代表游士浑的使者出城,很容易见到杨承应,把游士浑和他当众理论的消息,通知了他。
杨承应爽快的答应了,表示正午时分会出现在东门。
送走了这位使者,杨承应哈哈大笑:“既不想和我单独谈判,怕被上面认为他软弱;又不想跌了身份,致使威望大损。”
“是啊。”连尚可喜都看出来了,“大人,这可是个好机会呀。”
“机会好在哪里?”
“当然是趁机掀他的老底,挑拨他和他麾下水师的关系。”
杨承应听罢,却摇了摇头。
“属下说错了吗?”尚可喜问。
“你只看到对我们有利的,没看到对我们有害的。”
杨承应微微一笑,“游士浑的纵容,让这帮水师士卒很享受。他们到现在还认为是我们故意找茬,才让他们挨饿。”
尚可喜低头想了想,这才恍然大悟。
水师士卒有这种想法,倘若杨承再当众挑拨关系,只会起到反作用,便宜了游士浑。
“大人打算怎么做?”
尚可喜连忙问道。
“能生利者,道也。你看我怎么对付游士浑。”杨承应自信地道。
“属下一定认真学习。”尚可喜抱拳道。
时间很快到了正午。
杨承应依约抵达东门。
过了好一会儿,游士浑摆出威仪的仪仗,姗姗来迟。
他一来,就高声斥责杨承应:“我等奉朝廷敕令,来镇守旅顺港。尔等居然横生枝节,是想违背朝廷敕令!”
“将军所言似乎句句在理,那请问……这!是哪里?”杨承应反问。
游士浑傲慢地说道:“本将自有主张,岂是你这些小辈能懂。”
杨承应哈哈大笑,“好个自有主张。你身为水师统帅,把心腹安排在旅顺港吃香喝辣,留下这些非嫡系跟你吃苦。不对,他们吃苦,你的日子活得很滋润。”
“你这是凭空污蔑!”
“旅顺港是大明和朝|鲜的中转站,其中多少猫腻,我和我的弟兄们都是见识过的。可我不吃独食,而是和弟兄们共享。你呢?”
说到这里,杨承应故意大声地问水师士卒:“你们谁得到过游将军的一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