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着自己昨夜是如何狂野,任北腿肚子都开始打颤。
慕知卿现在肯定恨不得弄死他,最好是先活剥,再千刀万剐,最后再剁碎了喂狗。
片刻后,浴室里一切如常。
任北如鼓雷般砰砰直跳的心跳却没能平复。
此时的他才想起来要逃跑,但他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却没找到任何出口。
大门反锁了,窗户也反锁了,一时半会弄不开。
无奈之下,任北只能重新回到床底,趴在自己的衣服上。
他脑子里乱哄哄的,关于昨夜的记忆一片空白。
他用爪子捂住眼睛,努力的去想,尾巴在地上一拍一拍的。
可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起他是怎么和慕知卿躺到一张床上的。
浴室房门打开,慕知卿出门来。
他在镜子旁站了一会,似乎在检查自己身上的痕迹,随后回到床边,坐下。
大概是牵扯到身上的伤口,他坐下的动作有些僵硬。
任北咽了咽口水,那声音把他自己吓了一跳,吓得他连忙用爪子捂住嘴巴,不敢再发出任何动响。
慕知卿坐了一会后,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大盒瓶瓶罐罐。
他从其中选了几瓶,一一打开,倒出里面的药,直接就干咽下去。
吃完药,慕知卿找了衣服穿上。
从任北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腿脖子,但就是这,也让任北喉间一阵发涩。
慕知卿两只脚脖子上也全是淤青,显然昨夜也被捆绑过。而且他脚脖子上都有些脱皮,一看就知道曾经疯狂挣扎过。
任北看着那伤口,尾巴都夹了起来,他是真没想到他疯起来还挺狠挺野。
他是很讨厌慕知卿没错,可他以前都只想着要把慕知卿种地里,可从来没想过这些。
这可是犯罪,犯罪!
任北缩成一团,耳朵叠成飞机状贴在脑袋上。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慕知卿过去开门。
任北竖起耳朵听着,听见门外就一个人,且应该不是警_察,他松了口气。
“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慕知卿身边那个助手的声音传来,任北记得他姓张。
慕知卿开了门就往床边走,来到床边找到手机,手机黑屏。
“没电怎么也不充?”张助手拿过手机,熟练地翻出充电器开始充电。
手机是速充的,一插进充电器,屏幕电量数据马上就跑了起来。
“昨晚睡得好吗?”
“吃早饭没有?”
“下次要记得给手机充电。”
“我有个事情跟你说,是工作上的事。”张助手一个人自说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