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我还真见过,”阿黛笑着说道。
“你去哪里见?你这些年都没有离开过天泉山庄,”虞希宁只当阿黛是说笑呢。
“我小时候出去过,我那个时候和父亲去北边的草原,那里的人就饮血。”阿黛据理力争,她是个好强的性子,“不过,是不是自己的就不知道了。”
“北边的草原人这么落后吗?居然还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虞希宁没有多想,只当是那草原太穷了,喝得是动物的血液罢了,他虞希宁吃锅子,还喜欢吃一两片鸭血呢,草原的人怎么就不能喝个血了。
“你难道不害怕吗?”阿黛好奇地问道。
“我又没见过,怎么害怕啊?”虞希宁无奈地说道,而且,她前世上解破课的时候,什么恶心惊悚的场面没见过,这有什么可怕的。
“你真厉害,你可不知道,我当时吓得,连呼吸都忘了,几天都没有吃东西,我爹差点都要给我招魂了。”阿黛笑道。
“好了,不说这些事情了,怪恶心的,咱们想想,一会儿去干什么吧。”虞希宁提议到,不过,虞希宁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可能错过了什么。
“咱们去做果酒吧,我看你那个院子里的荔枝长得不错,反正你一个人也吃不了,荔枝果酒可好喝了。”阿黛提议到。
虞希宁住的那个院子,名为荔枝园,没错,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粗暴的名字,虞希宁在荔枝园里住的很开心,每天都在吃荔枝,还能把自己吃剩下的荔枝核给阿黛入药,一举两得。
“好啊,我正愁那些荔枝没人吃呢,秦大哥不吃荔枝,千萃不敢吃,你不能吃,我感觉自己太幸福了,整个荔枝园都是我的。”虞希宁“幸福”地说道。
“咱们该摘多少荔枝啊?”虞希宁看向坐在树荫下的阿黛。
“摘一筐吧,咱们多做一点。”阿黛远远地喊到。
虞希宁带着千萃摘了一上午,终于弄了一筐荔枝,虞希宁感觉自己的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
虞希宁下树的时候,感觉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被抽出去了。
虞希宁皱眉捂胸,脸色有些苍白。
“阿宁小姐,你没事吧?怎么脸色如此不好?”千萃开口问道。
“没事,可能是太热了,我回去睡会儿就好了。”这感觉转瞬即逝,虞希宁又活蹦乱跳地下了树。
“太热了,咱们晚间再来吧。”虞希宁把东西放在了树下,推着阿黛回了屋子。
虞希宁刚把自己的外衫脱了,准备洗澡,那阵抽离的心疼便又席卷而来,虞希宁捂着胸口,蹲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