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人真君一边疗伤,一边道:“你又不生孩子,腹部伤了也不要紧!”
念笑:“……”
腹部的疼痛渐渐消失,念笑眼皮像是压了千金顶,重的抬不起来,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散人真君任命的叹了口气,无奈的坐在一旁椅子上,掏出自己炒的瓜子,“咔嚓——咔嚓。”的嗑起来。
……
夏夜阑,子规啼月。
帝宸独自一人站在院中,他脑里都是小暗卫的名字,“念笑,念笑,十七…”
心里似是腾生起一股热浪,滚滚而来,愈演愈烈。
他伸手捂住心脏处,热浪上头那几秒,像极了爱情。
帝宸眸光晦暗,眼里浮现念笑因生气而涨红的脸,他在想若是将人绑在床榻上,肆意而为的将他眼角逼红,会不会别有一番滋味。
又或者将他捉弄的频频后退,手指死死的揪住被褥,想逃却逃不开的气愤模样,会不会更可爱?
再或者被吻到喘不上气,羞红的小模样忍不住吟出羞人调调,会不会更动听?
越是想,帝宸的呼吸越重,他抬脚走向念笑所在的屋子,刚走没两步,又停下来了。
他受伤了…
今个应该承受不住…
更重要的是,他在历劫这个身子不是自己。
帝宸纠结的站在原地,俊美无匹的脸上出现从未有过的为难之色。
“二言!”他低声唤道。
“魔帝大人,二言在看守八尺。”二泡笑嘻嘻的从阴影中走出来,他刚寻到魔帝大人的下落,便被传唤,看来魔帝大人是想他了。
帝宸嫌弃的看了一眼二泡,心道:他这情商还不如自己呢!问也白问。
“退下吧!”
“是!”二泡美滋滋的退下了。
帝宸在院里吹了会风,冷静许多后,踱步回到侧卧,主卧给念笑睡了。
躺在床上,帝宸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夜不能寐,失眠了…
他翻来覆去,脑里一直浮现念笑的面容,挥之不去,像中毒一样。
最后,他嘴里念着:“十七…我的…”
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不过眉宇间紧蹙的眉头,表明着此人睡的极度不安稳。
帝宸做个梦,看不清人脸的梦,他梦见一个白衣男子抱着一个浑身浴血的男子,痛苦不已。
红衣男子:“用我永生鬼火,护你世世安康,倾覆所有,只念你重展笑颜。我有的不多,但全都给你,阿宸··”
白衣男子:“我只要你,念笑,你听清楚我只要你…”
帝宸在睡梦中的身子一抖,脑里的记忆如海水般疯狂涌入,千年来一幕幕场景统统如走马灯一样,再次上演一遍。
悲伤,孤独,绝望。
喜悦,责忍,激动…
他一次又一次的爱上一个人,经不住似水流年,却逃不过此间少年。
念笑,你是我藏在心底不敢触碰的梦,亦是我埋在时光不敢回忆的痛。
原来,有些人似乎注定总要相爱,而且从来原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