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有声响把余然惊醒了,他眯着眼睛往门口看,那里站着脸色铁青的裴囿安。
“……怎么了?”余然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和。
裴囿安走过来,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碾上了他的嘴唇。
余然猛烈挣扎起来,裴囿安措手不及,手一松,余然就掉了下去,还在床上弹了一下。
裴囿安更生气了,捏着他的手臂,“跑什么?怕我?”
余然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手臂被捏得很疼,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不喜欢我了是吗?没新鲜感了?天天往那个瘸子那里跑?”裴囿安咬牙切齿地问。
今天刚把事情查清楚,又是裴云家,他早该料到,之前能找上余然什么都不做,只是一种威胁而已。前几天因为他把裴子星塞进公司顶了他儿子的位置,现在这条老狗终于要开始发疯了。
这对他来说当然不会算什么,可是余然却不一定,更加是在他这么喜欢乱跑的情况下。
更重要的是,他忽视了他,书房的门没有关,他肯定看到他在里面了的,但却视而不见,径直睡觉去了。
这让他非常生气,尤其他还是在一句话没说擅自跑出去跟别的人吃饭的情况下。
“你在说什么!”余然使劲挣了一下他的手,但挣不开,“那是我的朋友!”
裴囿安将他往床上使劲一带,然后人就压了上去。
“裴囿安!我不要……裴囿安!裴……”
裤子被撕开的时候,余然心都凉了半截,甚至已经不挣扎了。
裴囿安情绪有些上头,余然越是这样他越是肆虐心起,逼着他出声。
余然也很固执,嘴唇咬破了也不肯开口,直到最后失禁了才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裴囿安终于回过神来,看着身下一团糟的oga有些懊恼,将人一把抱起进了浴室。
余然哭过以后就跟失了神一样,人像个布娃娃一样任裴囿安如何摆弄。
玩过火了,裴囿安只能压低了声音哄,“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又想起自己刚刚说的混账话,后知后觉地道歉,“我刚刚在气头上,不该那么说你朋友的,抱歉。”
余然没有任何反应,他也只能放弃。
晚上两人换了个房间睡觉,裴囿安睡着的时候余然还清醒着,羞耻和后悔像浪一样朝他打来,让他难以入眠。
隔天早上裴囿安依旧走得很早,余然在他走后就醒了,然后去房间把床单被子都换了下来。
体液都已经干涸了,只剩下一些淡淡的印记提醒余然昨天晚上的事。
被子是很轻的鹅绒被,余然抱着这床被子走了很久,才找到大一点的垃圾箱丢掉。
回去后又把泡着的床单给搓了搓,丢进了洗衣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