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
……
“银子。”童瑶微微一笑,淡淡道,“女儿猜测着,姚府应当是和私盐这件事情有些关联。”语气之中带着些许的意味深长。
一抬头,她便瞧见脸上带着震惊神色的童老爷,显然有些未曾反应过来。
“父亲应该不会吃惊才是。”童瑶头,继续道。
“没错,姚府当初应该手中的银子十分充裕才是。”
童老爷半晌没有缓过劲儿来,看着童瑶的眼神彷如不曾认识她一般。
是了,他如何也不曾想到。
并非是对姚府的事情吃惊,而是对于童瑶能出这件事的原委儿感到吃惊罢了。
书房忽而陷入一阵诡异的寂静之中。
“啪嗒。”值到一根晃晃悠悠的毛笔从桌角便滚了几圈,而后掉在了地面,方才打断这沉寂的一幕。
童老爷忽觉喉头微哽,吞吐之间便有些困难,似乎不知如何开口。
“女儿认为,姚府为何会有大把的银子,没有背景却官位升的那般快,正是因着私盐的事情。”童瑶微微一笑,抿了抿唇角,又道:“只是,姚府现如今却是出了麻烦。”
话音刚落,童老爷便带着几分讳莫如深的眼神盯着对方。
“继续下去。”
童瑶头,又道:“其实事情并不难猜,父亲处理案子的手法一向果断,女儿在书房呆着这几日,无不曾见父亲不深思,便是那一张折子,就是瞧了半月了。”
“事关重大,若非如此,父亲也不会如此这般难以下决断了。”
“其实,有趣的事情是这样的。”
着,童瑶从自个腰间的荷包里头拿出了零碎东西,便放在了桌角上,摊在了童老爷眼前。
“这是姚姐前几日送女儿的礼物。”
“房里的奴婢不心将东西打碎,女儿挨得近了,仔细一瞧,却是觉得有不对。”
“这般劣质的东西,如何能送人做礼物?”
童瑶脸上带了丝无奈,又道:“想必是有什么原因才是。”
只瞧零零碎碎的沫子散乱的洒在桌面上,格外的黯淡无光。
童老爷的视线投在那堆杂物之上,眼神带了抹深思。
“父亲既然已是有了决断,自然女儿只是画蛇添足罢了。”童瑶手指了桌子上的东西,又道:“事关私盐一事,难怪父亲要慎重,前几年朝中出现了永安侯的事情,父亲怕是有些犹豫。”
“姚府这一步棋走的不好,既然当初和私盐牵扯在了一处,这时候自然会害怕了,女儿倒是瞧着这段时日母亲与姚夫人联络的极为密切。”
“女儿如何想着,姚府没有什么背景,那用在仕途上得银子又是从何处而来?”
“既快捷又便利,数目又大,这段时日京中又在严查,多多少少露出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