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的怀抱是如此有吸引力,悄无声息在传递着不会抛弃他的事实。
安尔雅悄无声息回抱唐煜,把他整只虫塞进怀中死死搂住。
唐煜被勒得有点呼吸困难,却并未出言反对,反而一只手贴近雌虫后颈处虫纹释放信息素,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头发。
“小年糕,不要难过,你不愿意让法律裁决他,我就给你想其他办法。”
以唐煜现在的本事,水到渠成之后,寻个由头把伯谙公爵交由安尔雅处决也不是做不到。
真正麻烦的是,安尔雅是伯谙公爵的雌子,虫族的法律畸形,社会也畸形,刻进虫民群众骨子里的偏见非一朝一夕能改观,如果安尔雅虐杀了自己的雄父、哪怕雄父再过分,他都会遭到谴责。
安尔雅前半生和上辈子已经过得很艰难,唐煜舍不得自己的雌君再承受流言蜚语。
安尔雅抱了唐煜好久,才哑着嗓音低声道:“雄主不觉得我过分吗?”
言语里自行间都是不愿意陈述出口的委屈。
“过分的是伯谙公爵和我们的仇虫。”唐煜不躲不闪回答了安尔雅的问题,草莓冰淇淋味的信息素席卷了整个客厅。
“雄主不用故意哄我。”安尔雅忍不住放出古檀香回应,冷静下来之后,对于自己的失控有点过意不去。
“你是我的雌君,不哄你我哄谁?”唐煜逗了安尔雅一句,随即又纠正了他,“我有错,向你道歉天经地义,不需要用‘哄’来模糊概念,显得像你在无理取闹一样。”
安尔雅眨巴着紫眼睛,似懂非懂。
他只听到了“你是我雌君,不哄你我哄谁”几个字,自动理解为雄主只会哄他,整颗虫心都幸福得飞起来了,哪还顾后面说了什么?
对于自家雌君左耳朵听右耳出的行为,唐煜感到好笑,胡搅蛮缠似的去咬安尔雅的耳朵尖,用牙齿轻轻厮磨,含含糊糊训虫:“小年糕啊,你平时听别虫报告工作也是只听喜欢听的部分吗?”
安尔雅有点无辜,被唐煜撩得呼吸都有点粗。
“天色不早了,该睡觉,雌君你能把我抱回你的卧室吗?”唐煜松开安尔雅的耳朵,眼尾憋着坏,软着身体黏在安尔雅身上,笑嘻嘻吻了吻他的唇,“这个就当是谢礼了。”
安尔雅抱着唐煜离开沙发,喘息渐重,眼底的占有欲疯狂上涌,竟然坐地起价:“雄主,这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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