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嘴角一撇,他深吸一口烟,目光中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意味,他尴尬地笑道,“你这小丫头片子还很犀利,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明白!爷爷当年为什么会看上李家的姑娘。”
李婉秋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又有满满的不屑,她的唇边浮起一丝诡异,笑着说道,“咯咯!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天鹅,谁是天鹅?你以为你姐姐是什么样的人?除了那身还说得过去的皮囊外,就是胸大无脑。”张景被她的言语不逊,挑动的激动起来,他语气讥讽的怼道,“常胜军是个什么东西?一个祸害祖辈的富二代,一个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真是臭味相投。”
“是呀!吃不到葡萄的人,总会说葡萄是酸的。胸大无脑也好,纨绔子弟也罢!只怪人家命好,有那个资本。你就羡慕嫉妒恨吧!我倒觉得他们俩是天生一对。”李婉秋也是怼人怼上了隐,一副伶牙俐齿,针针见血的样子。
“啪”张景一掌拍在桌上,他眉头紧蹙,愤慨满面,一股冷冽的杀气四下散开,他怒视着李婉秋,轻喝一声,“李婉秋,能攀上我张景,是你们的福气,失去我张景,你们李家一文不值。回去告诉你们李家,解除婚约没有问题,只要你们家主出个书面通知或者当面向我告知。但在婚约解除之前,敢越雷池半步,别怪我对不住你们李家和常家。”
“威胁我?真可笑!”李婉秋闻言,满脸通红,她那受过这种待遇,气打心中来,以不屑的语气说道,“我李家好歹也是清江的四大家族之一,你高攀不上就想威胁?不是我欺负你,就凭你这个穷酸样,又能把我李家如何?”
“小小的清江还四大家族,狗屁不如!”张景被她的一席话气笑了,他感到与李婉秋的三观完全不合,实在不想在这样消耗时间。他故意收拾一下肩包,转头望着李婉秋,故作微笑地说道,“二小姐,我有事情需要出去一趟,你要么先坐一会儿,要么和我一起走。”
李婉秋诧异地望着张景,有些埋怨地说道,“张景,你什么意思?我是带着报社的采访任务来找你的,就是想了解一下药王谷的状况,你走了我找谁去?”
“二小姐,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总共才多长时间啊!能给你提供什么情报?”张景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说道,“这样吧!我带你去找村长谈。”
张景说完,头也不回的径直朝门外走去。
“站住!”李婉秋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找他们聊不出什么东西,我就想采访你。”
张景站在门边,他摆摆手,不悦地说,“第一,我不接受采访;第二,我啥都不知道;第三,我就一个穷光蛋;第四,咱们的三观不合;第五,我不想和你聊。”
李婉秋鄙视地瞅了一眼张景,心想,也就这点出息,她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张奶奶看到张景带着一个姑娘到来,赶紧客气地招呼两人坐下,自己忙着去烧水泡茶。
张景抬头朝后厨高声喊道,“张奶奶,这位姑娘是报社的记者,她有事找村长,我就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他瞅都没瞅李婉秋一眼,转身出门离去。
望着张景远去的背影,李婉秋隐隐有点后悔。她的本意只是逞口舌之快,却没想到偏离了方向。
张景摆脱了李婉秋,带着龙崽进了景府洞天。
他来到景府洞天里的书房,看到书柜里摆放着密密麻麻的书籍,他随意的浏览了一下,惊奇地发现这个书柜就是一座书典聚宝盆。
有中医学的发展历程、各种医学典故、历年宫廷和民间秘方、疑难杂症的诊断方案与心得体会。
有大量的修武门派的武功秘籍和修炼方法,甚至还有一些是各门派已经失传的镇派宝典。
更多的是修真秘籍和宝典,这可能与张景的祖上是修真一脉有关。
张景饶有兴致地翻阅着这些心法、功法和身法,并一一将它们收录到自己的识海之中,它们是:九烈血炎功,拂柳轻鸣剑经,不动大乘经,凤皇印,擎天爪,无为手,冰魄佛手……等数百部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