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多连连点头,直呼神人,“真让您说着了!要不麻烦您到我家看看?”
宋牧阳立刻答应下来,匆忙起身。
他实在不愿意和宋大柱坐在一起吃饭。
那样直白地说钱三多家里不太平,就是想借个由头离开。
钱三多家里也算庙街镇的首富,他家的宅子在整个镇子上首屈一指。
无论外边的设计还是里边的装修,豪华的不像样子。
宋牧阳刚进门,便感觉一股阴风迎面而来,连他都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这宅子竟被阴气缠绕,颇有几分凶宅之相。
此处的阴气不像人为,似乎是从地底升腾而出,借着房屋原本的布局,将其完全包裹。
“宋大师!”钱三多凑到宋牧阳面前,将一沓钱塞到他手中。
“家里头,老娘病重,媳妇也卧床不起,儿子又是这副德行!”
“您给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说头,若能帮忙解决,后续的好处,少不了您!”
看此处的状况,应该是钱家把房子建在人家祖坟上了,这才被引起反噬。
想要解除这样的格局,是必要地耗费他的运势,收点钱不算什么。
宋牧阳也不推辞,将钱收起,便径直进了屋。
屋子里的阴气更甚,常年待在这种地方,即便不得病也得疯傻。
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宋牧阳便从身上取出一张黄纸。
点燃之后将其扔在客厅。
随后径直上了楼,到了钱三多老娘房间。
“钱叔,你去拿些红香,在每个房间都点上三支,然后在大厅摆上一个供桌!”
钱三多虽不明白怎么回事,还是匆匆去办。
等到一切都准备好,宋牧阳便将钱三多和他的儿子带到了供桌面前。
“两位,麻烦在这里行九拜十八叩大礼!”
钱三多没问题,他可是在宋牧阳婚礼上见识过宋牧阳本事的。
但他的儿子可就不乐意了。
“爹,凭什么?俺不跪!”
钱三多可不管那么多,直接将儿子按在地上。
宋牧阳清了一下嗓子,突然高喝!
“钱家占地未与正主商议,钱家父子在此赔罪!一跪,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