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一沉,手下力道没掌控好,疼得她惊叫。
没理会她的抗拒,摁着毫无反抗力的纤细肩膀,发泄似的折腾。
&ldo;后悔了?后悔选择我,而不是鹰川或景越?&rdo;他怒不可遏,冷冷的两个字,&ldo;晚了。&rdo;
&ldo;既然睡了我,往后你生是我薄风遥的人,死是我薄风遥的鬼,别再想着逃到别的男人身边去!&rdo;
这一夜足足折腾到天亮。
夏云珠累得手指头都动弹不得,嗓子早就哭哑,瘫在床上如死泥,扛不住困倦沉沉睡去。
薄风遥却是神采奕奕,站在床边由丫鬟伺候穿衣。
他睇一眼床上昏睡的女人,将她雪白的胳膊放回被窝,然后侧头吩咐:&ldo;好好伺候夫人,若是稍有怠慢,你们知道是什么下场。&rdo;
一群丫鬟胆战心惊,埋低头恭敬领命。
其中有几位,还是夏云珠当柴火丫头时讨好过的对象,岂能料到风水轮流转,这不起眼的丫头倒成了夜安宫的女主人。
而且,还是个得宠的。
离开前,薄风遥俯身吻了吻榻上人的唇,虽说和解无果,但至少尝了一夜的甜头。
嗯…倒也不亏。
第64章
薄风遥离开房间,立刻有死士汇报。
&ldo;宫主,大事不好!鹰护卫越狱离开,还…带走宫里三分之一的人!&rdo;
他听后,表情一顿,唇不是滋味地抿紧。
继小师叔之后,又一个背叛者吗?
儿时玩伴、多年患难,却因为喜欢上同一个姑娘反目成仇。夏云珠还说他的不信任是对鹰川的侮辱,可笑!这不明摆着旧情难忘吗?
多年知己,鹰川心里想些什么,他在清楚不过‐‐这一次,是下定决心要划清楚河汉界,向他张旗宣战!
明明该愤怒,但眼前闪过的,却是幼时一起练剑、北闯京州时鹰川为他挡刀的一幕幕。
到底还是……
恨不起来。
……
彼时,城外客栈。
鹰川站在窗边眺望远处城门,刚沐浴后的鬓发泛湿润的暗光,黑色交领内侧,满是缠绕伤口的白色绷条。
星目凝着东升的霞光,略略失神。
虚掩的房门打开,钟鹜把玩着手里的零件走了进来,伤未痊愈,但兴致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