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彼岸花就就一边说着就一边把自己的袖子撩起,并展露出那个在她手臂上的,与刚才那个图腾一模一样的印记。
[这是……]天晴蹙起眉头,天晴也是在这个时刻才有点明白为什么彼岸花要用眼睛的图形来映射敌人的身份。
&ldo;妾身本以为自己在花田里怎么说也会恢复的,但不知道为何,原本应该能好起来的伤,居然过了一周都好不起来,反而是越来越虚弱了。&rdo;彼岸花垂眸,纤长的睫毛在她颧骨上落下一圈淡淡的阴影,因为战败与虚弱,她的眼窝上有着一层不明显的青黑。
&ldo;妾身想,应该是这个印记的错吧。&rdo;
她这样说着,手上那个眼睛纹样的印记又忽而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彼岸花眉头一皱,旧伤加上鬼切给她添的新伤,彼岸花一时没控制住,整个人就笔直地往前跌落。
而接住她轻盈身躯的,是天晴。
她的身体很轻很轻,明明彼岸花的个头看起来比天晴要高出不少,但她一个身体落在天晴的身上,居然不沉。
是因为灵魂损伤的关系吗?那样的话可是糟糕了。
[彼岸花,我现在为你治疗伤痕……]
&ldo;没用的,一般的阴阳治疗术并不能覆盖这个诅咒。&rdo;
彼岸花的脸搁在天晴的颈窝之上,她半垂着眼帘,似是没力气继续说话下去,一只手又虚弱地抚上天晴的脸庞。
&ldo;在妾身沉睡之前,就多跟你说一件事好了。&rdo;她从天晴的怀中起来,一双赤红的眼瞳牢牢地注视着天晴的:&ldo;小姑娘,也在你睁开眼睛妾身才发现,你的样子,和妾身从前某个朋友的样子很像。&rdo;
她与天晴额头相抵。
天晴的瞳眸很是平静。
[那你的那位朋友,现在在哪里?]
闻言,彼岸花娇艳一笑,她笑着伸手抱住天晴的身体,然后又逐渐从她身上滑落。而天晴虚浮着她,又和彼岸花双双跪倒在花田之上。
因为担心,天晴又马上开启阴阳眼去检查彼岸花身上的伤势‐‐
她红色的灵魂已经几乎要全部消散了。
彼岸花垂眸依偎在天晴的怀中,声音温柔地呢喃:&ldo;就连味道也很像……&rdo;
&ldo;你问,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