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阵发晕,五脏六腑也像是要从喉咙口跳出来。
她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就见墨庭笙已经将浴袍脱了。
他高大露在她跟前,那紧实的胸肌和腹肌正张弛着男人应有的力度。
她的脸瞬间通红,又急又生气的别过头去:
“墨庭笙,你能不能别这样?能不能别每次都这样?”
“别碰你是吗?怎么,今天你要给你未婚夫戴孝,要做贞洁烈女了?”
墨庭笙冷笑讥讽的反问,又愤怒的叱骂:“那也得问我同不同意!”
话落,他大手猛地一扯。
“嚓”的一声,她身上的丝绸睡衣彻底破裂,白皙的胴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她下意识的想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可是墨庭笙却直接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两具不着寸缕的身体贴在一起,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紧实滚烫的肌肤。
她连忙伸手去推他:“墨庭笙,你为什么总要这么想?我只是太累了,我真的不想要而已,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累?心累还是身体累?昨天晚上还行,你应该是心累吧?既然口口声声说不在意他,你现在怎么不继续装了?”
墨庭笙话语如同冰锥般一句句抛出,大手也在她的雪白上惩罚的揉捏着,不带丝毫的柔情。
萧浅歌痛得眉心紧蹙,心里更加反感这种随时被他折磨的感觉。
她有些奔溃的回答:“对,我是不爱他,我是不在意他,但是他好歹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好歹是因为救我而死,我就不能心情难过一些?墨总你没有心吗?是不是不管谁死了,你都还能继续没心没肺的吃喝玩乐?”
“心情难过?为了一个不在意的人,心情会难过?呵,萧浅歌,你还不如直接告诉我你在意他来得好!看来你果然是忘了你真正该在意的男人是谁!”
墨庭笙的世界观就是如此,他从来不会为了任何不在意的人而影响情绪。
萧浅歌是唯一一个能轻易触动他情绪的人,可是她丝毫也不自知,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
话音落地,他便低头强势的吻住她的脖颈。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咬,像是恨不得将她的脖颈咬断,要了她的命。
萧浅歌脖颈间传来一阵阵的痛感,她难受的挣扎。
可是她的双手被他按住,她使劲扭动身体,令将两具赤裸的胴体起了摩擦。
墨庭笙能明显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在扭动,她的雪白那么柔软,腰又那么的细若无骨。
很快他便起了正常男人的反应,本就在气头上的他,不顾她的疼痛,直接贯穿她的身体。
萧浅歌明显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而且下面真的有撕裂了!他每动一下,那细嫩的地方都传来刺痛。
昨天三次,已经令她那里又红又肿,现在又来,她真的承受不住。
肉体的疼痛加上身体的折磨,她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的情绪,低头就狠狠咬上他的肩膀。
依旧是不顾一切的力度,他之前的手臂上还有她咬出的血痕,这次,很快他肩膀上又出现了深深的牙印。
墨庭笙想到她为了陆白秦如此的守身如玉,还这么抗拒他,他心里倏地腾起怒火。
猛地起身一把将她甩开,居高临下的噙着她:
“女人,很快你就会后悔你现在的所作所为!”
一字一句扬出威胁无比的话,墨庭笙转身大步离开房间。
“砰”的一声,外面大门传来摔上的声音。
墨庭笙,出去了。
别墅总算寂静下来,死亡般的寂静。
萧浅歌躺在床上,手腕肩膀还有被他按压过的疼痛,牙龈也在发酸,口腔里是浓烈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