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宫狱……
撑着下巴看好戏的宫狱,此时的脸色非但没有愉悦起来,反倒越来越阴沉,越来越难看,连时常钩挂在嘴角的邪佞笑靥也给省去了。
现在的他,是怎么看,怎么都像一团即将要爆发出暴风雨的阴沉乌云。
明明他终于的得偿所愿,终于整治到了骨银银,终于把她踩在脚下,羞辱到了极点的地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亲眼看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那么乖顺的承。欢,他就觉得不爽到了极点!
甚至还想立刻挥剑把楚宴一剑干掉,把其余胆敢觊觎她身体的人,统统挖掉双目,切掉那肮脏的东西!!
一念至此,宫狱幽暗的瞳孔一紧,该死的,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花姒鸾这个贱女人本来就是只淫。荡的破鞋,这一点自己不是最应该清楚的吗,有什么好不爽的?!
难道自己还对她……
宫狱狠狠甩了甩头,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无声的低笑了起来。
放屁,他堂堂宫鸣王朝的一国太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会那么饥不择食,会那么犯贱?他之所以不爽,肯定是因为这个贱女人被这么丑陋恶心的男人强。歼都没有向自己求饶,才会不爽的!
对!一定是这样!!
“花姒鸾,你这个淫。贱到了极点的臭女表子!”越想越生气的宫狱蓦地从椅子上几乎是跳了起来的,抽出手里的剑就往被人群围观的,正在运动到了‘兴头’上的楚宴和骨银银铿锵走去。
未等宫狱上前,楚宴蓦地松了骨银银被吻得发肿发红的小嘴,扭过头,对宫狱色迷迷的露齿一笑道:“太子爷猴急什么,等爷用完了,再给你‘玩耍’也不迟,这么着急上火,是很容易不举的!”
“你这个混蛋胡说什么!!”宫狱气的两眼几欲喷火,举着自己手中的剑指向楚宴身下的女人,理所当然的冷笑起来,“你最好给本太子立即滚开,本太子身为宫鸣王朝的储君,必须要将这个无耻通。歼的废后立刻处决,才能以正朝纲!”
不待楚宴说话,那在楚宴身下的骨银银竟声似银铃般的笑了起来,“处决我是以正朝纲,那请问,制造这场通。歼好戏的太子你,又当如何处置?”
听见骨银银居然还笑的那么风。骚的来反驳自己,宫狱二话不说,飞起一脚就踹开了楚宴,高举起手中的玄黑铁剑,就朝地上不着寸缕的骨银银直刺了下去,“可恶!你这贱女人还敢……。”
话到此处,忽的戛然而止,那柄玄黑铁剑,也是同时蓦地一顿。
此时,那剑下的骨银银,寸缕未着,泼墨般的及足长发倾泻了一地,如同一副美到极致的山水画,那赛雪的肌肤,嫩如清水豆腐,此时因为尚在情。潮之时的关系,那姣好的肌肤上,浮上了一层又薄又浅的,十分蛊惑人心的绯红色泽,酥。胸高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