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才睡醒的样子。
方翎几乎哭出来,“你在哪儿?!”
……
方翎哭的直抽气,“我就是喝醉酒了,你不问青红皂白,你怎么这样狠心……”
许纹章阴沉着眼不做声,不管她,紧她去闹。
但是心里已经原谅了方翎放他鸽子。
哦,原来她的公司出了事,她那会儿肯定到处找人帮忙给她解决麻烦问题,都深更半夜了还在跟找帮忙的人喝酒应酬。
哎,女人做事业就是这点不好,得同男人应酬。将来要是结了婚,她再这么半夜都还不回来,还在外头同男人喝酒应酬,可怎么让他受得了……
你看他想得多远!
反正,好了,方翎这一哭着解释,许纹章这会儿是深深上了她的套儿了。
迷得他都失了精明,忘了追问她到底为什么喝酒了,想当然地给她解释成她是为了解决公司的麻烦跟找的关系人喝酒应酬来着。并且心里开始自责,是啊,我都不问青红皂白给她脸色看,我多狠心。
这人一旦有了“自责”的心,许纹章狠霸的气焰,咳,在方翎面前已经是一点火星子都没有了。
许纹章大爷,看见没,打一开始你对她一退再退,这才是结症!
所以,真不是您说“忍过这次就可以完全不在乎她”那么简单的……
这就是方翎的手段啊。
不过方翎自己是没意识到自己这么高杆的。
许纹章也没意识到,这娘们儿已经在他贱骨头里又种了根贱骨头,那就是她的“摇尾系统”,她把他那根贱骨头一撩拨,他就软。
但是许纹章没动啊,没反应啊,他冷眼望着车前面,方翎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他其实正陷入深深的自责中,但看在她眼里,他就是个不为所动,心肠硬得不得了,他这次来真的了……她心里越来越虚,一颗心也越来越沉。
想着,这男人,她终于失去了。
她慢慢,慢慢安静下来,通红的眼看了又看男人冷峻的侧脸。
她想她也是有骨气的。
在蒋路那里她已经吃了一回亏,这次不能再在男人面前这么卑微了。
这么一想,翎抬手把眼睛上的泪水一抹,拉开车门就冲了下去,反手再把车门狠狠甩上。
嘭的一声关门响儿,把许纹章一惊,烟夹在指间正要往嘴里塞,还没吸,烟灰抖落一膝盖,视线已经调过去搜寻那女人。
方翎呢,那优柔寡断的性子马上又上来了。
下车飒飒地往前冲了几步,却,回头了,眼巴巴地看着你,真是非把你一颗心吊起,放下,又吊起,又放下不可。
许纹章就这么愣愣地看着她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去了有三十米远,终于回过神来,也是忍不住了,他推开车门跨出去,十来步就把她追上了,打横抱起来就往回走。
方翎那心情啊,从谷底抬到波峰,她抡起粉拳又捶他胸膛,“你怎么这样,你怎么这样,我不就是喝醉酒没接到你电话嘛,呜呜呜……你放开我,放开我!”再度哭出来了,矫情得不得了。
那眼泪哗哗流啊,捶又狠不下心使力捶,干脆就抱着他的脖子呜呜呜地哭。
这回是真的嚎啕大哭。
你能想象她那心情,被许纹章那样冷漠的对待,持续了那么长时间,她那个心情啊,能不容她放肆地发泄吗?
许纹章也还是有点情绪的,就感觉明明该被哄的人是我,怎么全程好像是她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
所以他一句软话也不说,把她放到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