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比划,却只惹得楼蕴年更加心疼她。
过去是过去,现在她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他怎么还会让她过这种生活?
“晚上睡觉不冷吗?”
“嗯……刚上床的时候有点冷,不过睡会就好了。”
她不想说谎,那只会让楼蕴年更担心她,还不如实话实说,让他完全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反而安心。
果然如此。
“阿年哥哥,你是不是冷啦?我给你倒杯热水?”
“不用。”
楼蕴年好笑,怎么好端端的就艰苦到需要倒杯热水暖身子的境地了,他拉着她在自己身旁坐下,握住她的手给她捂了会,又俯下身,脱掉她的鞋子,在她诧异的目光中握住了她的脚丫。
比手还冰。
阮眠红了脸颊,指了指他身后硕大明亮的窗户:“会有人看到啦。”
楼蕴年没有理会,仍是用手给她暖着,直到温度和自己的掌心相差不多,才拿起她的鞋看了一眼,是很单薄的春秋穿的运动鞋。
连鞋子都没有好好准备,小杜这个生活助理是越来越粗心松懈了。
“阿年哥哥,我给你表演表演我这几天的训练结果吧?”
眼看楼蕴年对她的生活开始担心起来,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阮眠三两下穿上鞋,下地就开始耍起了花招式。
这两天她练了两套剑法,把式不说多精彩,配上她的身姿和气质,至少赏心悦目。
一套表演完,阮眠还朝楼蕴年鞠了个躬:“下面是第二式,沉沙落雁。”
说完她便又挥动手里的柳枝,耍完了师父教给她的第二套剑法,然后得意洋洋看向楼蕴年:“怎么样?”
楼蕴年向后一仰身子,单臂支撑在床上,嘴角勾笑地看向她:“不错。”
“只是不错?”
阮眠走过去捧住他的脸颊,一脸不服气。
“你都不懂剑法,不会欣赏,老师说我特别有天赋。”
楼蕴年抬手搂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前按了按:“是吗?多有天赋?”
“就是……”
剩下的话未来得及说出,就被楼蕴年全部堵在了口中。
缠绵缱绻的吻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阮眠从站在楼蕴年面前弯着腰俯身向他,到直起腰来,再到被按到了他的腿上,最后又被压倒在了床上。
要不是外面忽然传来了哨子声,把阮眠突然吓醒,连忙移开脸颊,停止了这个吻,两人都快钻到被窝里去了。
这时候,手机突然响起,阮眠拿起来一看,是小杜发来的消息:“我说你俩能不能拉个窗帘,我在对面这隔着窗户看得一清二楚!”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