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渊收回自己狠厉的眼神,忍下心里的杀气“我知道,我不会做什么的”。
即使做什么,也不会当着扶桑的面做。
“你是离渊?”银杉眼神不错的望着比自己还高的人,自己是错过了什么,为什么几天不见,离渊就长大了。
不想理会银杉这种蠢货,离渊高冷的点头,之后就离他远远的。
华年在见到离渊的那一刻,脸色煞白,他爷爷做的那些事情,他自然知晓一些的。
现在离渊跟在族长身边,是不是意味着族长也知道了那些事情,年家是不是要被驱逐南国了。
扶桑冷眼看了看三人的行为,面色不显,“去罔思阁”。
那里是所有在南国死亡的妖的牌位之地,也是所有犯错的妖,静思悔过的地方。
来到罔思阁的华年看了一圈牌位,没有爷爷的,他心里更加确定并且惶恐不甘,族长知道了爷爷做过的事情,可他是无奈的,族长这么绝情,爷爷连坟墓都没有了,为什么连个牌位也不肯给。
“今天的事情就我们四人知道,往后谁都不可以在提起”扶桑对三人说道。
“每个在这里生活的妖他们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在过去的时间,他们潜心修炼,渴望成仙”
“可是这样的机遇可遇不可求,不是所有的修炼者都能成功,顺利登天,可让他们归于普通精怪似乎对他们太过残忍”
“于是南国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建立,他们有比精怪和普通人更强大的法力和寿命”
“在南国可以娶妻生子,平平淡淡,幸福的过完自己一生,自然,在选择南国的时候,就意味着他们永远不可以离开南国”
“我们也不会是长生,在尽头,南国人会老去最终死亡”
“既然做出选择,享受到南国的好,为什么还要后悔,还要伤害其他的人,自古鱼和熊掌两者不可同时得”这话是扶桑对华年说的。
“年家享受着南国的生活又渴望自己能够成仙,年益暗地里利用南国子民的心头血,以此希望能够达到他的目的”
“他自以为你们家的暗室深藏地底几米,又在圆月山此等偏远之地,没人会知道,便肆无忌惮,大肆修炼邪法妄想成仙”
“我说的对否,华年?”扶桑清冷的直视面有愤懑的人道。
听罢华年面色有一瞬的羞愧他低头不敢直视扶桑“爷爷神神叨叨的自己搬去山里的老屋,在事前我们一直都不知道。”
“年益带离渊回圆月山,你会不知道?”扶桑犀利的问。
“不是不知道,是不想管吧,毕竟一边是亲爷爷,而且万一你爷爷成功呢,你也可以效仿此法”
扶桑冷笑一声“你身上的血腥之气可骗不了我。”
华年脸色在扶桑的一句一句话中变得苍白,逐渐阴冷,脸上的怯懦顿消。
“我想是发现了离渊的身份特殊,想利用他的心头血让自己能够达到成仙的目的”
“最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无力承受离渊的心头血,又想到用自己的同类来中和”
扶桑拉过离渊,把他的衣服拉开,他的心脏地方有一大块碗状的伤疤,一眼就看出伤痕极深。
还有其他错落的伤痕,在手臂,后背都有,让离渊的身体看起来极其恐怖。
“在离渊烧毁你爷爷的骸骨时,你能如此的义愤填词的谴责、让不明真相的南国其他人孤立欺负他”扶桑撕破华年的伪装。
“真是伪善至极,你还能如此坦然的接受南国不明真相的民众的同情,如此心计,南国留你不得”。
“族长,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制止呢,说到底你和我们年家是一样的人”华年受不了对他家的指责。
“伪善多讽刺的词,我爷爷不过是想成仙他有错吗?是天道不公,为什么我们修炼多年一心求道,还是失败”
“可你们什么也不用做,生来就是神族,我不服,我想改变自己的命运有错吗”。
华年的嘴脸让银杉气愤至极,只有他们知道,那段时间扶桑在外为救精怪沼气之毒,在天神山治疗许久。
身为神族扶桑没有一刻懈怠,她肩负起自己的责任,把南国治理的井井有条,在外她从没轻视过任何一个精怪的生命。
后长老失踪,南国结界出现异动,扶桑又奔波在南国周围修补结界。
“你有什么资格置喙族长”离渊站出来反驳。
“她为南国做的一切,南国的所有妖心里都有感觉,轮不到你等阴险小人来说”
“扶桑她早就察觉到年老头的异动,只是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