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了几门亲,门门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合该是上好姻缘。
但不知他暗地里使了些什么手段,总在最后一步功亏一篑。
老侯爷震怒,命人将孟小侯锁了,防他再翻妖浪。
半夜时分,电闪雷鸣,滂沱大雨砸于窗棂,噼啪作响。
丝丝凉意沁入窗内,却让人心境舒爽了些许。
窗扇开合间,一个人影翻落室内。
孟小侯起身,入眼是久月凉淋透的衣衫,苍白的脸。
脱去透湿衣衫,拿干布软巾拂去水迹,湿发披于肩上,他问:&ldo;我愿给,你可还愿要?&rdo;
孟小侯稳住心神,将他揽入温暖被褥中,半晌道:&ldo;你……当真?&rdo;
他想要他,却从不愿迫他,若他不愿,他便不要,只要能时时见到,便即满足。
久月凉轻笑,一点烛火下美的惊心动魄,松开掌心,内有一盒软膏。
盒盖花鸟纹路,精巧雅致。
拇指请挑,盒盖应声而开,粉色软膏,花香萦绕。
久月凉垂眸,用食指挑起软膏,双腿微分,就要向下送去。
孟小侯双眼发红,一把握住他的手臂,呼吸变了调地问:&ldo;你……&rdo;
久月凉倾身向前,双唇相接,火焰腾升。
孟小侯心跳加快,伸出舌尖舔吻久月凉唇缝。
那双唇微凉,柔软湿润而不设防,舌尖轻易入内,舔过每一颗牙齿。
俏皮的挠刮上颚,痒麻之意由口腔传往后脑,顺着脊椎下行,久月凉发出一声难耐的鼻息。
随着耳鬓厮磨,久月凉喘息渐急,鼻息甜腻柔软至极。
孟小侯一把将他扯翻在床,覆身而上,平日漾着笑意的眸子,此刻却暗沉隐忍。
身下人凤眸半合,水气氤氲,双唇微张,薄薄的粉唇湿润透亮,被吮的微微肿起。
鼻息甜腻,似不知羞地将身上人拉下。
孟小侯闭了闭眼,埋头在他颈窝,轻轻啃咬吮吸,把人弄得连骨头都酥软了下去。
窗外电闪雷鸣,似羞于让外人听到一般,帮他们隐藏着这声声低吟。
久月凉不耐地喘息着:&ldo;给我,快点&rdo;
声音甜腻柔软,尾音打颤上挑,孟小侯脑中轰一声着了火,久月凉面上也如滴了血,羞涩难当。
手指调皮又温柔,孟小侯哑着嗓子说:&ldo;这么急?我想慢慢疼你,我……我怕你疼。&rdo;
久月凉侧了头,咬住被角不去看他。
呼吸交错中,久月凉轻喘着仰起头来,露出修长的脖颈。
孟小侯一口咬上他微微滑动的喉结,同时将自己的热情全部交出。
如外面的狂风骤雨般,欺凌的花枝颤颤。
一室春光乱舞,连桌上的烛台也羞涩地闭上了眼睛,黑暗中不能视物,身体的感觉却更加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