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抵着头,轻轻地喘着气,孟小侯轻笑:&ldo;甜。&rdo;
久月凉双颊泛红,轻声道:&ldo;你该回去了。&rdo;
孟小侯贴上他,一手解开衣扣,细白皮肤暴露在冰冷空气中,迅速布满细小颗粒。
他拉久月凉抚上自己胸口,哑声道:&ldo;今晚,我想和我的小公子一起,两年多了,我想了。&rdo;
久月凉红着眼眶为他整理衣衫:&ldo;等我回来……&rdo;
孟小侯冷笑一声:&ldo;回来?此去凶险,你怎知一定能回来?就算回来,又能是何光景?&rdo;
他说:&ldo;我不想等,我就要现在。&rdo;
孟小侯纨绔,却极少任性,他大多是毫不在意。
但今天,他任性又倔强。
久月凉握手成拳,眼角微红:&ldo;孟远,我害了你,我……&rdo;
他说不出口,说不出后悔亲近了他,害他如此。
更说不出口,即便心知肚明,却仍是那么热切地想靠近他,再靠近他。
良久,他说:&ldo;我这一生,或许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是最好的结局,你该为我高兴。&rdo;
孟小侯的脸湿了,他堵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再说下去。
久月凉情愿战死沙场也不愿做一禁脔。
而他,却自私地想他能活着,就算看不到他听不到他,活着就好。
他们翻滚着,互相撕咬着亲吻,如野兽一般,却又脆弱着流泪。
孟小侯久久亲吻久月凉心口那只平安扣,碧绿通翠,如一汪碧泉。
那是孟小侯所赠,片刻不曾离身过。
直到要进入时,久月凉停了下来,孟小侯在他身下催他,久月凉红着脸轻声道:&ldo;没有香膏。&rdo;
孟小侯轻笑:&ldo;我不怕疼。&rdo;
他将久月凉的细腰按下,怎会不疼,但比不过心疼。
细密的汗珠,煞白的脸,无一处不显示着他的疼痛,但他却把久月凉抱的更紧更紧。
久月凉俯身温柔地亲吻他,让他忘却苦痛。
极隐忍极压抑的一场奉献与占有,像一场仪式。
终究还是孟小侯主动摇摆起腰身,引导着久月凉冲向顶峰。
他想让他舒服,记着他,记着回来。
天亮,大军就要开拔,无人知晓,他们是否还能再见。
临去时,久月凉交待孟小侯:&ldo;这一生,掩锋芒,可保平安。&rdo;
第17章
久月凉的离去并未在京中掀起风波。
曾经一起风月场中打滚的世家子弟中,倒是起过一些议论。
不过暗笑皇上特意派了久月凉去挣些军功,它日回来便可加官晋爵,必不会历险。
话语中的酸妒之气更是难以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