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壹大爷你这建议不错,我同意。”
何雨柱现在心情正好,反正贾东旭已经死了,以后眼不见心不烦,现在花点钱,他心里也很乐意。
四合院。
“嗷嗷嗷!”
“我的儿呀。”
贾张氏、秦淮茹同志亲戚,易中海通知院子里的人,去医院将贾东旭给带回来了。
也在第一时间联系阎埠贵和刘海中,让他帮忙成立治丧理事会,帮贾张氏一家,为贾东旭做一场法事。
“棒梗、小当,赶紧过来,给你爹磕头!”
“呜呜!”
秦淮茹披麻戴孝,将棒梗和小当叫出来,她怀里还抱着小槐花。
哭声一片,此起彼伏,悲伤不已。
对于死亡,总是让人难过,那种再也无法相见的诀别,痛彻心扉。
棒梗和小当难以体会大人的深刻疼痛,只知道自己以后没有爹了,想到这里心里也很难受,眼泪忍不住哗啦啦地掉下来,如断线的珍珠一样。
“太凄惨了,这贾张氏一家人,真的什么倒霉事情都遇上。”
“这贾东旭卧床这么久,还长了褥疮,一直惨叫,生不如死,现在突然走了,对于他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呢。”
“大家留点口德,积点阴德。”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小心翼翼地说着贾东旭的事情。
之前贾东旭一直惨叫,大家都被折磨得不行,现在人都挂了,大家心里的怨气也消了。
在几位大爷的操办下。
四合院里热闹起来,开始为贾张氏操办白事。
大家都居住在一个四合院,有人过世办丧事,都会出钱出面粉之类的,可是当收钱收面的人来到李健康家的时候,直接被他赶走了。
“滚,我家穷得叮当响,都揭不开锅了,没钱,更没有棒子面!”
“别在这里烦我。”
李健康没有什么忌讳,面对以何雨水为首的讨钱帮,破口大骂,直接赶人了。
“李健康,你什么意思?”
“这是治丧委员会下达的命令,家家户户都要交钱嫁粮食,这是惯例,是传统,你这是要反抗不成?”何雨柱看到李健康一言不发就赶人,气不打一处,骂骂咧咧。
“傻柱,你皮痒了是吗?”
“若是你死了,我倒是可以给你两毛钱当埋葬费,至于贾东旭是活该,当年怎么整我的,大家都有目共睹,现在英年早逝,也是因为丧尽天良,遭报应了。”
““想要丧葬费,一毛都没有,给我滚吧!”
李健康冷笑一声,指着何雨柱是破口大骂,一点情面不给。
“李健康你这是反了,这么说你是要提出我们大院的治丧理事会?”
何雨柱气得脸色铁青,又不甘心这么回去,感觉很丢脸。
再说了,他感觉这是在为秦淮茹做事,若是没有做成,感觉很没有面子。
“我无所谓,回去问问那几个大爷什么意思吧,你还不配。”
“啐!别披麻戴孝站在这里,不知道还以为你死了爹妈,站在这里晦气!”
李健康继续对何雨柱冷嘲热讽,气得他瑟瑟发何雨柱双拳紧握,握得哢哢地响着,恨不得中过抖。
来给李健康来几拳,可是又担心打不过,所以最终不敢冲上来。
“傻柱,走了,去其他家吧。”
还有两个四合院的住户,手里提着麻袋和箱子,是跟着来拿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