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两人病房。晓阳的帮你带替换衣物。&rdo;看看手表,他纳闷:&ldo;怎么还没到?&rdo;&ldo;没必要,又不是伤得很重。你快走‐‐&rdo;她一直赶他。&ldo;好,我走喽。&rdo;他把装着租金的信封放桌上,想想,又不放心:&ldo;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rdo;&ldo;没有。&rdo;呴,她可以更果断喔!程少华站着,没走。过一会儿,她转过脸,看着他。&ldo;还不走?&rdo;她亮晶晶的眼瞳,像猫儿可爱。他微笑,他指了指左手香。&ldo;你有没有发现这个?&rdo;&ldo;有看到。&rdo;&ldo;欸,不夸奖一下吗?是谁把它血淋淋从车祸现场捡回来?是谁把它洗得这么干净?是谁让它插在瓶子里这么美呀?&rdo;徐瀞远差点笑了,什么啦,这家伙竟要她夸奖?神经。她抬起右手,教他看见上臂伤口。&ldo;是谁坚持要我捧着花盆来?是谁害我被花盆割伤?我缝了五针……&rdo;他挥挥手,走也。可恶的女人,专长是扫兴。他走了,她这才笑出来。然后,发现他忘记把扑克牌带走,徐瀞远挣扎着,将扑克牌捞过来,取来一叠,放掌中细审。每张扑克,有一小画,用色淡雅,小图逗趣。她一张张检视,这不是一般书店卖的游戏扑克牌。甄宜要是见了,一定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