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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我哪里不好，让你不喜欢？&rdo;

柏元难过地迸出一句话。

&ldo;好不好，跟爱不爱是没有关系。爱完全是个人感觉。柏元，我愿意做你永远的朋友，却没办法做你的情人或妻子，就算勉强成为你的妻子，我们未必会幸福。&rdo;

&ldo;我可以包容你。&rdo;

&ldo;这样对你不公平。&rdo;

&ldo;既然爱你，就不计较这些。若伶，除非你另有所爱，否则不会如此坚决地拒绝我，对不对？&rdo;柏元半猜半疑地问。

若伶不语。柏元爱她，至少可勇敢地说出，而她却没有半点勇气去对他说。不忍再给柏元打击，若伶摇了摇头。

&ldo;没有，我没有所爱的人，我只是把我的感觉真实地说出来，不想欺骗你的感情。&rdo;

柏元默然走出若伶的家，若伶送他到门口。

&ldo;柏元&rdo;若伶此时倒是心有不忍。&ldo;相信我，我是真心诚意想做你的朋友。&rdo;

若伶希望这句话多少能抚平他受伤的心。

&ldo;我了解，感情勉强不来。虽然我难过，但不怪你，你又没错，是我自己要爱上你。不过，我并不后悔。&rdo;

&ldo;那你愿意把你的爱情化为友情？&rdo;

柏元点点头。&ldo;那也是美事一桩。很多人爱不成便反目成仇，那就不是爱的本质了。&rdo;

&ldo;柏元‐‐&rdo;若伶有股冲动想拥抱他，心想不妥，便只拉起他的手说：&ldo;认识你真好，如果……如果你有新的女朋友，可别忘了带来让我认识。&rdo;

&ldo;过去不曾对女孩动过心，将来要再碰到有绿分的恐怕也不容易。伴侣是终生相随，我的所谓缘份恐怕也就是内心的感觉吧。感觉喜欢、感觉爱，愿意为她无怨无悔地付出，否则，如果只为结婚而结婚，那只有徒增无谓的争执和烦恼，又何必呢？&rdo;

&ldo;从前的妇女就只为结婚而结婚，根本没什么爱情可言，可她们却也安然地过了好几世代。&rdo;若伶陪柏元慢慢地走上人行道。

&ldo;那是个思想封闭的时代，没有太强烈的自我意识，而人一旦觉醒，自我意识抬头，就再也无法过从前的生活了。&rdo;

&ldo;从前的婚姻方式未必不好，看似懵懂，却相安无事地过一辈子。现代人思想开放了，要求的多，付出的却少，所以问题就多。&rdo;若伶想到自己失败的婚姻不正是如此。

&ldo;可是你不觉得从前的人没什么快乐可言吗？他们成了婚姻的祭品、生活的奴隶，他们只能那样过一辈子，永远不知道还有另一种人生。&rdo;

&ldo;那也未尝不好。有时知道的多，徒增烦恼。人生的对错好坏，是没有标准可以衡量，端看自己的价值角度。&rdo;

夜晚的风冰冰凉凉的，撩起两人的谈兴。若伶两手交握在身后，悠闲地走着，晚风飘起她的发丝，她带着清浅的微笑看向柏元，随风掠过一句：&ldo;都十一点了。&rdo;

示意他时间不早，该回去了。不过，她仍给他预留空间，欢迎他随时来家里作客。

离婚后的雨疏，和书凡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书凡每天下班就赶着回家，晚餐不是由雨疏亲自下厨，就是到外边找家清雅的餐厅吃。两人过着随心所欲的生活，几个月下来，雨疏竟被养胖了。

&ldo;你看，我的腰都快穿不下这些衣服了。&rdo;雨疏半娇嗔半埋怨地说。

&ldo;这表示我没虐待你啊。&rdo;书凡搂着她的腰，耳鬓厮磨地轻语。

&ldo;书凡，有时候我觉得这一切好像是梦，等梦醒时，一切又都是空。&rdo;

&ldo;你太过于多梦了。看，我给你买的礼物。&rdo;

书凡转身自手提箱里取出一只珠宝盒，里面是一串镶钻的蓝宝石项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