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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页）

&ldo;去过几次?&rdo;

&ldo;三四次。&rdo;

&ldo;那么他可能上过网?&rdo;

&ldo;也许吧。&rdo;

&ldo;最近一次什么时候?&rdo;

&ldo;昨天。&rdo;

&ldo;好了，托尼。现在告诉我他打过的电话。&rdo;丹斯回想起沃特斯刚才谈到电话时的压力反应，他曾说佩尔只给姑妈打过电话。沃特斯当时曾摸过自己的嘴唇，这是一种表示阻挠的动作。

如果审讯对象承认一项罪行，那么让他承认另一项罪行通常就会来得更容易。

沃特斯说：&ldo;这是佩尔的另一个特点，每个人都会这么对你说的，他沉湎于性爱之中，不能自拔。他想跟人进行电话性爱，我就批准了。&rdo;

但丹斯立即就注意到对方的表现不同于他的基准反应模式，断定尽管他在供认，但他只是在承认一项非常小的罪行，这往往意味着背后还潜伏着更大的罪行。

&ldo;他真的打了吗?&rdo;丹斯单刀直入地问，同时再次探身向前，&ldo;他怎么付钱呢?用信用卡吗?还是&lso;900&rso;开头的免费电话?&rdo;

对方停顿了片刻。沃特斯还没想出该怎么撒谎;他忘记了电话性爱是要付费的。&ldo;我的意思不是说他打给报纸上面的那些色情服务号码。我想，别人听上去以为我就是这个意思。丹尼尔打给他认识的某个女人。我想这应该是某个给他写信的女人。他的来信很多。&rdo;他微微露出一丝笑意，&ldo;他有很多崇拜者。想想吧，像他这样的男人。&rdo;

丹斯向前凑近了一些：&ldo;但当你听他们的谈话时，他们根本没谈性爱的内容，是不是?&rdo;

&ldo;没有，我‐‐&rdo;他肯定意识到自己其实并没说过关于监听的事情，但这会已经太晚了。&ldo;没有性爱，他们只是在交谈。&rdo;

&ldo;两个人的声音你都听到了吗?&rdo;

&ldo;是的，我用的是第三条线路。&rdo;

&ldo;什么时候监听的?&rdo;

&ldo;大约一个月之前，那是第一次。之后又监听了几次。还有昨天，当时他在办公室里。&rdo;

&ldo;那里的电话有记录吗?&rdo;

&ldo;没有。本地电话没有记录。&rdo;

&ldo;如果是长途就有记录。&rdo;

沃特斯看着地面。他很难受。

&ldo;怎么啦，托尼?&rdo;

&ldo;我给了他一张电话卡。拨打一个&lso;800&rso;开头的免费号码，再输入一个密码，接着就可以打电话了。&rdo;

丹斯知道这种卡的用法。它们是无法追踪的。

&ldo;真的，你得相信我。要不是他向我提供信息，我是不会这么做的……他的信息很有用，救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