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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凯茨退到大厅里给总探长让路。当他走出门的时候，停了下来，看看凯茨的脸，欲言又止，走了过去，但接着他又改变了主意。

&ldo;弗拉德？&rdo;

&ldo;先生？&rdo;

&ldo;你的个人问题怎么样了，有没有男朋友？&rdo;

&ldo;我订婚了，先生。&rdo;

&ldo;你爱他吗？&rdo;

&ldo;什么？&rdo;

布莱克赛顿了一下，好像对下面要说的话不是很有把握。

&ldo;弗拉德，我是说，没有人会因此看低你。没有人。你确实没必要看这样的东西，回了家都忘不掉。的确没必要……&rdo;

&ldo;我明白，先生。&rdo;

布莱克赛几乎有点站不稳：&ldo;不，你不明白，弗拉德。&rdo;

麦金尼斯已经走到了门口，他身后就是那个罩起来的炉子，再后面是亮如白昼的后花园。他的一只手抬起来，好像要拍弗拉德的肩膀，但是却最终落到了门把手上。他很紧张，浓重的口音又回来了。他瞥了弗拉德一眼，对布莱克赛说：&ldo;进去之前我会和她谈明白，先生。&rdo;

布莱克赛叹了口气，看看他俩，摇了摇头，转身去了。

麦金尼斯冲着他的背影喊：&ldo;我早上7点到，先生。&rdo;

总探长抬起一只手，径直走进了夜色。

9

探长指了指院子的大门，凯茨在前面走了出去。

外面寒气逼人，但同时空气也很清新。凯茨深深地吸了口气。两个人在街上走着。另一面窗帘拉了起来，凯茨盯着窗子里的人看，那张脸迅速地消失了。

麦金尼斯显得比平时要老，更悲愁，也更虚弱。他的双手插在衣袋里，两肩前耸，抵御着寒气。

&ldo;死者是一个白种男子，约50岁，裸体。他受到了折磨，严重肢解，甚至可以说开膛破肚，他没有指头，没有耳朵，也没有嘴唇。他还被阉割了，睾丸与阴茎都割下来了。在最终检验结果出来前，我们还不十分确定，但医生认为受害人还活着的时候烹饪就开始了。&rdo;

&ldo;烹饪？&rdo;

&ldo;你没闻见吗？&rdo;

&ldo;我不很确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