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事情败露,你的名声,包括——”
谢鹤年这一番话仿佛是说进了他的心坎儿,他根本无力反驳,只能脸上震怒,此刻正在气头上,他猛地向前伸出去,想要抓住谢鹤年的衣领,把他打揍一番。
“包括什么?你说啊!你再继续说?”沈正哲咬牙切齿,怒目圆瞪的道。
“你想要得到小团子的爱,让她把你当做父亲一样,我说的对吗?”
谢鹤年声音温温如雨,好似个翩翩公子。
哪怕是沈正哲如此的疯魔,他的脸上也不见丝毫的慌张,反而是一脸清闲的站在这讲话,颇有一股大家风范。
谢鹤年长睫毛微微眨了下,说这话时,他下意识的看向了身旁的阎薄琛。
他说的这句话又何尝不是在说当时的自己呢!
他拼命的想要证明自己是个有用之人,他想要得到阎薄琛的认可,更想得到他对小团子那般父亲的爱。
这若是以往,是他永远不敢奢侈的。
也是小团子给他勇敢迈出一步的勇气。
沈正哲彻底的撕破脸,叹息一口气,低声道:“那又怎样,要知道我陪伴小团子的时间可比你这个亲生父亲多得多,我陪伴她整整几百年来,我与她同吃同住,陪她玩,陪她耍,甚至默默的保护她的安全,谁知道,哪怕是这样,她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去找你,我拦不住她,就只能拼命的去用自己的办法去保护她。”
他大吼一声。
“可你呢,你们是怎么做的?一次又一次的让她陷入险境!”
“你们人间的陈家,我早已调查清楚,他和我们地府向来势不两立,主动接近你们也一定是另有目的,我只是不想让小团子受到任何的危险伤害,我有错吗?”
沈正哲从一开始时的脊背挺直,渐渐的弯下。
他好似一条丧家之犬,第一次郑重的叫了阎薄琛的名字。
“阎薄琛,我沈正哲不恨你,更不想针对你。”
“你把玉玉还给我,微微给我,我一切都可以不计较,行吗?算我求你!”
“我失去了玉玉一次,我不能在失去她第二次了……”
沈正哲说话间带满了哭腔。
阎薄琛走上前去想想说些什么,被一旁的阮兰玉伸手拦了下。
“薄琛,我来和他说吧,这毕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阮兰玉声音淡淡,阎薄琛也拿不住她的品性,只能由她去做。
谢鹤年拉着阎薄琛往外走,小声的在他耳边道:“阎总,我们出去到门外等候吧,给夫人和沈先生一些谈话的时间。”
阎薄琛眼神一暗,点了点头。
没错!
他相信兰玉。
总归,他们的相遇是在他之前的。
有些事儿不该他插手的,他不会去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