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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2页）

&ldo;职业道德!&rdo;白莎大叫道：&ldo;你和你的狗屎职业道德!你……&rdo;

门突然打开，宓善楼站在门框口。&ldo;不错，不错。&rdo;他说：&ldo;又是一次友善的合伙小会议，白莎，血压不可以高成习惯了，照妳脸色看，血压已高到二百三十五度了。&rdo;

善楼用鞋跟把办公室门关起，把帽子推到脑袋瓜子后面，算是脱帽了，把早已熄火、湿兮兮的雪茄屁股，从嘴角这一边移向另一边，高大，有耐力地站在那里向下微笑，多疑的眼睛花花地俯视着我们。

&ldo;总会有一天，&rdo;白莎说：&ldo;有人一枪打在你两只狗眼当中，为的是进入别人私人办公室不懂得敲门，也不懂……&rdo;

&ldo;我知道，我知道，&rdo;善楼说：&ldo;但是你知道法律的权威性，法律是不能等的，谋杀更是大事。再说，像你们两位给我谋杀案消息，多半来者不善，是要我替你们去火中取栗，当然我要来看看，火在哪里，怎么样一个火。&rdo;

&ldo;别把手烫到了。&rdo;白莎简短地讽刺着。

&ldo;我也不准备如此。&rdo;善楼说。

善楼很潇洒地靠在墙上，王牌全部在手，而且很自信的样子，厚厚的深色鬈发从已推到后脑的帽子的前缘突出在帽子之前，他说：&ldo;你们两只鸽子中，哪一只准备和我来谈谈韦太太?&rdo;

&ldo;韦太太的事，我们都告诉你了。&rdo;白莎说：&ldo;你为什么不去做你该做的事?老天!我们好意给你一个升级表功的机会，你去睡了一觉，还来问我们怎么回事?&rdo;

&ldo;啧，啧，啧，&rdo;善楼说：&ldo;白莎，你这样说话就太不公平了，你们电话过后三十分钟，我们就到了现场，不过还是晚了一点。&rdo;

&ldo;什么叫晚了一点?&rdo;我问。

他说：&ldo;你电话给我不久后，韦君来跳进他那辆老爷汽车，一溜烟溜得影踪全无，到现在还没回家，我们昨晚彻夜有人在等，因为他没有回来，我们弄了张搜索状进去过。&rdo;

&ldo;找到什么吗?&rdo;

&ldo;什么也没有。&rdo;

&ldo;怎么会什么也没有?&rdo;

&ldo;什么也没有。就是什么也没有，里面只有几件衣服、一大堆脏盘子，多的是家管欠佳的证据，一园子的杂草、一个锄头、一把铲子，没有少任何地毯?&rdo;

&ldo;没有血迹?&rdo;

&ldo;没有血迹。&rdo;

&ldo;你怎么知道没有少任何地毯?&rdo;

&ldo;房子出租是家具齐全的，我们找到经纪人，他把清单拿来对，没有缺少任何地毯，韦太太是失踪了，韦先生也失踪了，当然林太太说了很多谋杀的故事，唯一的缺点是，我们找不到尸体。&rdo;

白莎和我交换着眼神。

&ldo;所以，&rdo;宓善楼警官接下去说：&ldo;现在轮到你们来告诉我，你们怎么会混进这件事里面去，知道这件事的?&rdo;

&ldo;我为一个客户，找这位失踪的女人。&rdo;我说。

&ldo;少来这一套神秘兮兮的说词。&rdo;善楼说：&ldo;客户是谁?&rdo;

白莎说：&ldo;我来告诉你，善楼，那家伙也不能算是我们客户，他只是个低级、骗人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