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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页）

&ldo;是个点三八柯特转轮。&rdo;白莎说。

&ldo;也许是谋杀凶枪。这表示我们两个中有一个会被叫上证人席，去做证人了。&rdo;

&ldo;老天!&rdo;白莎说。

我们开车到帕沙第纳。东部有名的一位犯罪物理学家在这里有一个办公室。我们要他马上为这把挖到的枪开始工作。半小时之内，他有了枪的号码。又一个小时我们有了答案。

这把枪是六年之前，卖给闵海伦的。

我把电话挂上，转向白莎。&ldo;这可能，&rdo;我说：&ldo;属于你的范围了。该由你去对付这个宝贝，叫她吐点实话出来。&rdo;

&ldo;那个宝贝?&rdo;

&ldo;闵海伦。&rdo;

&ldo;那是只母狗。&rdo;白莎说。

&ldo;有把握叫她开口吗?&rdo;

&ldo;看我的，&rdo;白莎有把握地说：&ldo;看我叫她讲得舌头都翻出来。&rdo;

&ldo;走吧。&rdo;我告诉她。

第20章

我压闵海伦公寓的门铃。

&ldo;什么人?&rdo;门里美妙的声音说。

&ldo;赖唐诺。&rdo;我说。

&ldo;等一下，唐诺。&rdo;

她等了一下，笑着说：&ldo;我正在冲凉，等我穿点衣服。&rdo;

白莎和我等了五分钟，才见她来开门。她穿了一件薄薄，半透明，非常好看的睡袍。她把头抬起娴静地看着我说：&ldo;请你原谅我的样子，唐诺。我才从浴室出来。我……她是什么人?&rdo;

柯白莎大步向她客厅走进去，看来像加强钢板的坦克开进挖了壕沟的敌军阵地。

&ldo;我是柯白莎。&rdo;她说：&ldo;我是个侦探。把你这些妖气收起来，我们是有公事来的。你给我坐在我看得见的地方。&rdo;

我把门自身后踢上。

&ldo;你为什么要打死狄科尔?&rdo;她问道。

闵海伦向后一靠。把手放在喉头上。&ldo;你说什么呀?&rdo;

&ldo;你知道我在说什么。&rdo;白莎说：&ldo;你在狄科尔被杀那一天去他家看他。你带了你自己的枪一起去的，没有错吧?

&ldo;你今天在证人席上看起来真好。但是你在那里和漂亮的地方地方检察官调情，说爱的时候，你没有把全部事实说出来。你没有告诉他你曾买了一支枪吧，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