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门口来的两位是谁呀?怎么不像是妙氏一族的人啊?”
就在这时,忽只听得若水重病在床的母亲,一声询问传来。
“伯母您好。”丁逐强赶紧一定回神,打消想入非非的欲念幻想,牵手着仍娇羞欲滴中的闭月踏入房门,来到床前自我介绍道:“我叫丁逐强,您叫我逐强就可以了。”
“哦?逐强……那你身边这位是?”
只见得若水的母亲果真病重得骨瘦形销,但若一细看,倒觉得比之外面那妇人姿容远胜一筹,略有不同……
“娘亲,你就别多问了,他两个都是我这次外出离族结识到的好朋友,要不是因为他俩一路护送我回来,我只怕再也见不到娘亲你了。”
说完这话的若水,发自内心的感激涕零,哭倒在自己母亲身上。
“哦?原来是这样啊!”若水的母亲微微点头,甚是慈爱的抚摸着若水的秀发,也就不再对丁逐强跟闭月多做怀疑,而是怜爱的道:“来,让娘亲好好看看,这些日子你受苦了没?”
这样充满温情的母女画面,瞧在此刻的丁逐强眼里,触景伤情,情不自禁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自来有云,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可换做是丁逐强现在,自己只怕是已跟自己的母亲天人永隔,再无相见之日……
“呜……”
一念及此的丁逐强,悲不自胜,抽抽泣泣,哽哽咽咽,情难自禁,哭出声来……
“咦?”
这一变故,顿将屋子里的人给惊诧住了,齐齐将目光转视看向悲从中来,泣不成声的丁逐强,止不住的泪流两腮……
“孩子,你这么悲伤干什么?都在哭啥呢!”
若水的母亲率先动容,为之恻悯,好心问着。
“哇!”
这一声问,就好似引导洪水绝堤的倾泄口,一发不可收拾。丁逐强再难自持,一松开手,直扑在了重病在床的若水母亲身上,大哭不休,发自内心的诉道:“我一看到伯母你这么疼爱若水,我就忽然想到了我的母亲,我也好想念我的母亲啊!不知道她老人家此刻身体安好?”
“好孩子,难得你有这片孝心,既然你这么想念你的娘亲,干么不回家看她呢!”
听丁逐强如此一说的若水母亲,颇为感怀,很是怜爱的一抚丁逐强,因哭泣而颤抖的脑袋。
经此这一宣泄,丁逐强心里登时舒坦多了,止住悲伤,抬起头来,一抹眼泪道:“伯母,不是我不想去看我的母亲,而是我现在还回不了家。”
“哦?这是为什么呀!”
若水的母亲顿给困惑不解了。
“娘亲,你就别管他了,他要是真想回去,还是回去得了的。”
若水自然是,还不想自己重病的母亲,操劳这些碎心事。
“就是啊伯母,您呀!现在还是多静养着身子。”丁逐强却也不傻,深知道将自己的处境说出来,不仅徒劳无益,反而还会引起这重病的伯母为自己忧虑,紧跟显露出本性,厚颜无耻的道:“要是伯母您不嫌弃,我就当您是自己的母亲一样服侍着您。”
当丁逐强这话一说出口,若水的母亲一时还怔愣反应不过来,不经意一看自己女儿,霞飞满面,含羞带怯的娇羞样儿,立时恍然,这也难怪不得,自己的女儿会带着一名陌生男子,回家来看自己……
反观亭亭玉立在丁逐强背后的闭月,委实对丁逐强这一番演技给深深折服了,暗自想道:“这狐狸尾巴可是藏得够深啊!原来不是,就为了博得自己丈母娘的欢心,连我都给蒙骗了……”
“娘亲,你别听他的,他这人啊!就没有一点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