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心中的怒火,刑穆道:“就算如此,你也不用上我这么多兄弟吧?”
柳浅嘲讽的笑笑“他们四十多人围攻我与护法二人,你也知道我柳浅是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我护法一人就能伤你一半的人马,你怎么不说是你的人学艺不精,四十个人打一个本就不光彩,竟然还折损过半,呵呵······”
刑穆紧紧的捏住茶杯,又道:“今日我亲自前来,柳堂主莫不是又要讲常理了?”
柳浅心中忐忑不安,借着低头喝茶的瞬间,迅速的思考着该怎么挡住刑穆······
此时,护法冲了进来,脸色十分难看,凑到柳浅耳边说了句话,柳浅脸色一变,对着刑穆道:“刑宫主,在下还有急事,就先去忙了,至于我的地方,只要不要弄乱,就随你们吧。”
说完,匆匆的与护法出了大厅。
刑穆狐疑的眯着眼,那个护法进来到底说了些什么?发生了什么大事吗?怎么二人如此匆忙的便离开了?
起身,沿着柳浅二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柳浅着急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护法也是一脸凝重,道:“我也不知道,我听服侍楼主的丫鬟说,楼主今日起床后,在案前作画,不知怎的,就突然晕倒了。”
柳浅皱眉,“楼主身子一向就虚弱,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啊。”脚步匆匆的走进秦雨的房间。
看着正在为秦雨把脉的大夫,柳浅问道:“大夫,我们主子没什么事吧?”老大夫皱眉摇头道:“恕老夫无能为力,两位另请高明吧。”
说完,背起药箱,便出了房门。
柳浅阻拦道:“那您倒是说说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老大夫叹气道:“她的身体耗损的太严重了,加上近日来一定是心绪不稳,郁结于心,原本就属寒体的身体,如今寒毒内侵,再过得最多一个月,就回天乏术了。”
“唉!可惜了······”
柳浅脸色一白,身体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无力的坐到门槛上。
喃喃自语“一个月?一个月······”
刑穆悄悄隐在门外,听得柳浅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一个月?什么一个月?
正要进去一看究竟,迎面走来了一个老人,看着老人身侧背着的药箱,刑穆就知道这人是个大夫,待到老人走近了,刑穆出声问道:“大夫,请问里面那人怎么样了?”
老大夫叹了口气,道:“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们就好好陪着她吧。”
摇头晃脑的走远了,刑穆疑惑,到底是谁?一个月?
柳浅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护法身边,和他并肩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秦雨。
“你说,这件事情,应不应该告诉他?”柳浅摇摇头。
“不要,她做了这么多,还不是希望他幸福,咱们还是不要多嘴的好,不然被她知道了,怕是又要气坏了身子。”
护法皱眉,“可是我总觉得······”
柳浅摇摇头。轻声道:“我们出去说吧,让她好好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