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愿上门,祁云翱开始抓捕。
那猫喂不熟,还给他挠了两爪子,他手指头的伤才好,手背又添了两道划痕,火辣辣疼。
祁云翱把账又记到宋弦头上,没有宋弦,他不会养猫,更看不见墙上的流浪猫,有了宋弦,他总是犯煞。
于是,他给宋弦发了一条微信,让她在他出差之前,陪他去打最后一针。
这一次是白天,他把车开出停车场,在另一条马路等宋弦。
不能让公司的人知道,宋弦和他在一起了,桃色新闻对他没有影响,但对宋弦不是好事,极有可能会毁了她在和喜的路,她要在和喜往上走,就得清清白白的。
宋弦走了十来分钟,才上了祁云翱的车。
这是地下情人该走的路,无可厚非,但地下情人也是人,也会有情绪。
“我可以坐地铁去的,你不用来接我。”
“我不是来接你,我也是刚从公司下来。”
宋弦没说话,拉着安全带扣上,祁云翱就是这样,当着面,假话也懒得说。
视线撇到他手上的红痕,她又吓了一跳。
“你的手!皮皮又抓你了?”
祁云翱手指头一张一合,“不是它,我多养了一只纯种的山东狮子猫。”
宋弦顿了下,“噢,从哪里找的?”
猫就是猫,分什么纯种不纯种,她送的猫是串串,不是什么纯种,更不是宫廷御猫。
她心里不忿,串串怎么了,他不也是串串吗。
祁云翱:“我自己抓的。”
她心口憋着一口气,无处纾解,抓的,上哪儿抓的,他怎么不说。
“你养得过来吗?”
“一只是养,两只也是养,这只是母猫,放在家里,省得皮皮发情跑出去。”
宋弦惊诧,瞪大了眼,“它还是小猫,发什么情?”
祁云翱撇过一道光,“猫六个多月,相当于人多少岁,你知道吗?”
“多少岁?”
他眼睫一落再一掀,看智障的眼神,“相当于十四岁,你早恋的年纪,要不它能跟你一样,跑出门去捡垃圾?”
宋弦一时语塞。
祁云翱可真会算啊,皮皮六岁半等于她的十四岁,是谁教他的?
打了针,宋弦张口说要坐地铁回去。
祁云翱原地叉腰,火冒了起来。
真行,他白等了半天,皮毛都没摸着,她说她要回去,难不成他为了跟她说几句话,才让她跟着过来?
她说话有那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