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句话真的很霸总,阮柚在心里默默的给季砚辞竖了个大拇指,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当然,要是不穿的那么密不透风估计能更好,那简直就是颜狗的天堂。
不过这也只能想想,季砚辞不穿衣服的样子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这种罪让她自己受就好。
季砚辞这句话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意味,但仔细一听,又有点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看着季砚辞对阮柚这种态度,孙总只觉得自己刚刚糊涂了,莫非这季砚辞是动了真情。
不过阮柚这张脸,要是跟了他,他出手也能很阔绰。
“没有,没有,是我说错话了。”
孙总露出了一个尴尬的表情,非常后悔自己刚刚多嘴拍马屁,这简直就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阮小姐那么善解人意,跟季总可谓是非常般配了。”
季砚辞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摸索着茶杯口,抬头随意的瞥了孙总一眼。
“可我就是这么想的,莫非孙总是觉得我想错了?”
这话一出,气氛瞬间僵到了极点,大家都默默的看向这边。
抱着一副看好戏的态度,又有一种事不关己的庆幸。
果然,惹了季砚辞准没什么好下场。
明明天气也不热,但孙总额头上无端了起了一层细汗。
他现在算是腹背受敌了,怎么说都不是。
惹了阮柚,季砚辞不会放过他,反驳季砚辞的话,更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简直就是个送命题,怎么选都不对。
明明季砚辞比他小了快一轮,但面对他,孙总还是有点憷。
季砚辞身上有一种不符合年龄的压迫感。
估计是上位者当久了,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感觉。
有一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既视感,看什么都透露着疏离。
孙总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胆战心惊的开口。
“我不是那个意思。”
季砚辞把杯子推到一边,冷冷的瞥了孙总一眼,目光冷如冰霜。
“孙总是不是还有点事儿,要不就先走吧,要是等着别人来请也不好。”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看你不爽,赶紧滚。
孙总也不想继续待下去,要不是不能走,不然他早就走了,再待下去估计就要小命不保了。
他刚站起来就被阮柚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