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看到这个情景,立刻返回了,厢房,掏出了浑身,找出了5个铜板,然后交给了“春”姑娘,“快去给我送给那个姐姐。就说姓苏。。。。。。哦不是,姓,张。”
苏城暂时还不知道银子的概念,他只知道,自己身上只有这么多。
“春”姑娘可乐开了花,“这要不要和你父亲说一下。”
“快去!”苏城其实很不喜欢和别人把自己当小孩子。
“春”姑娘也乐得一热闹,把铜板递给了小厮,小厮突然也“噗嗤”笑了一声,然后转头鞠了一躬,就向楼下走去,把铜板丢在了抬上“小张少爷,赏铜板5个。”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整的大厅都块被笑翻了天,也不知道是哪家穷小子在这瞎闹腾。
众人纷纷开始写诗,有个趴在台上,有的趴在地上,有的甚至是站在厕所旁,反正舞台旁边是被挤得水泄不通。
“快拿笔墨来。”苏城似乎是听懂了规则,回到座位上就准备挥毫。
呼呼大睡的张魁,定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哎呀,咱们小少爷还会作诗呢。”姑娘们打趣道,完全没有当回事,伺候完张魁,几个人也是各个喝的烂醉。
“拿纸来!”苏城的小拳头在桌上拍的砰砰作响,几个姑娘到是精神了。
“好好好!给你拿。”
姑娘倒也是识趣,给苏城沿好了墨,苏城摊开宣纸,卷起袖口,拿起狼毫笔,似乎有模有样,姑娘一开始没在意,感觉小孩子不过涂涂画画。
姑娘很是惊讶:“少爷好字啊。”但是她只认得金银,弹几首小曲,根本不识的字,只见字体清秀小巧一个个活脱脱的。
苏武把写完的宣纸,递给了“春”姑娘,春姑娘捧着这一手好字,不可谓不欢喜,“好,我这就去送,不过小少爷等下要给我的蒲扇上题字哦。”
楼下密密麻麻的纸张开始往妈妈手里送,有的好似蛆爬,有的好似蛇游,真的各个羽扇纶巾枉称君子。
老鸨子开始念到,当然是从刚刚丢银子多少开始选择念诗的顺序。
“李公子的,送美人美人真漂亮,一双大长腿。两眼水汪汪,春宵一万两。哎呀果然李公子好诗啊。”老鸨子给李公子抛了个媚眼,李公子会心一笑,比了个耶,当然不是比耶,这个意思是彩头再加3000两。
“王公子的,大漂亮长运城里多美女,我看这里就很好。古有西施今莹莹,这个估摸五千两。哎呦,我们王公子也是文采斐然呢。”老鸨子看向王公子,王公子知道自己势弱,又比了个八,“其实我感觉我们王公子更胜一筹呢。”
接下来的几乎都是不堪入耳之流,基本没有啥真正的诗。
老鸨子拿出最后一张纸,自然是苏城刚刚写的,有气无力的念到:“张小少爷的,美人儿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也不知道写的啥,我看就算了。(对不起各位老板实在是不会自己创造,抄了一下李白,万望理解,但是我感觉这首诗,我是真的爱了。)”说完把这纸随手一丢。
莹莹突然睁开了双眼,光着脚走下了玉床,在这满地金银上不顾走着硌脚,踉踉跄跄的走向老鸨子身边,蹲下身去寻这张小少爷的纸,终于在一堆蛆爬中看到了清秀的字“云想衣裳花想容”莹莹喃喃的念叨,“妈妈,我要见这张公子,他在哪间房。”
台下人也被这首诗震惊,“好诗,好诗。”
妈妈指了指楼上的满堂春,莹莹光着脚就要去,火急火燎。
老鸨子急了:“这人写的啥啊,我感觉十分一般啊,你看看李公子啊,你实在不行看看王公子啊,莹莹你别走啊。”莹莹这一走,老鸨子感觉到自己的金山塌了。
莹莹悄悄地来来到满堂春,小心翼翼的敲门:“奴家,徐莹莹,可否进来一堵公子真容。”
此时的房间已经只剩烂醉如泥的张魁还有饿坏了在啃鸡腿的苏城,刚刚给“春”姑娘蒲扇上写了个“春”字后,姑娘们看张魁已经醉死,就散去了。
“进来,进来。”苏城听到了有人在敲门。
带着面纱的莹莹推开了房门,先是看到了这个娃娃,然后又看到了地上躺的这五大三粗的张魁,心中甚是失望,能写出这么优美诗句的,居然是这样的彪形大汉,满身的酒肉气,好似那街边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