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皇帝中毒后,她跟爹爹说了一嘴,只那么一嘴就被老头子骂了个狗血淋头,说她一个女流之辈,还是王爷的家眷怎么一点规矩没有,妄议陛下。
她又哪里是妄议,不过是把亲眼所见讲给父亲听。
也是想让他有个思想准备,他可能要伺候新主了。
可老头一点不想听她说。
慕轻晚叹了口气,又在窗前站了一会儿,直到冷的受不了后才回到了炉边。
因着下雪的原因,天一直灰蒙蒙的,雪也越下越大,不一会地上就有了厚厚的积雪。
早就过了早饭时间,慕轻晚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也没人送早饭过来。
萧衍也没回来,看来事情比较棘手,他一时半会儿也脱不开身。
慕轻晚不知道的是,此时太子寝宫已经出了乱子,宗人府的人进进出出地在翻找证据,太子涉嫌杀戮手足,所害之人正是昨日进宫侍驾的衍王。
昨日,有一批杀手闯进衍王暂居的紫霞殿,被衍王一举歼灭,但在杀手的尸体上身上找出和太子相关的物证。
青宁国开国时家训,残害兄弟手足者,严惩。
一旦证据确凿,太子被废就是必然。
太子和太子妃坐于殿内,前者一如往日般面色平静,手执一书卷,目于纸上,丝毫没有一丝愤怒恐惧。
太子妃虽然脸色略显苍白,却依然端坐着,秀丽端庄的脸上不见一丝慌乱之色。
没有人看到衣袖之下,她那只蜷缩成拳的手在微微颤抖。
殿外,萧衍长身玉立,满目阴沉,盯着头都不敢抬的禁军首领,语气冰冷如刀,“徐策,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你那颗脑袋就别要了!”
徐策欲哭无泪,“属下带着弟兄们已经到了西门,眼瞅着马上就要出宫了,却碰上了瑞王,他检查了那些尸体,在其中一具的贴身衣物中翻出……”
接下去的话自是不用说,萧衍已经明白。
他往殿内深深地看了一眼,转身欲走,这时听见有人说,“找到了,找到了……”
萧衍回头,遥遥对上对上太子那双依然波澜不惊的眼睛,只那么一眼过后,便又转身离开。
这样的结果萧衍早有预料,想必太子殿下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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