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不敢的!
慕轻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地方,便骑着马慢悠悠地朝着那方向而去。
怡红院内灯火辉煌,此时正是开门迎客的热闹时段,慕轻晚轻车熟路地上了二楼,那人笑笑摇着头,“要是他知道你是这地儿的老熟客了,不知作何感想!”
俩人倚着廊柱看楼下的表演,有一句没一句的交流着。
“他不也是常客,有什么脸说我!”
此时,慕轻晚口中的他,第四次去大门口问门房,“王妃还没回来?”
“没回!”
他背着手,脸色比上次还不好看,回头喊,“楚青,备马!”
慕轻晚在二楼看表演,新花魁的舞姿妙曼,身姿也很玲珑,脸蛋也没啥可挑剔的,一个字漂亮,但看久了也不过是那么一回事。
“房还包着?”她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嘴。
“嗯!”
又看了一会儿,两人皆没了兴趣,便进了包房,不一会儿,一姑娘进来弹琴,一边谈一边往沈泽脸上瞟。
慕轻晚轻笑,“这位姑娘看着面生,新勾串上的?”
沈泽抿茶低笑,“你那说的什么话,啥叫勾串,来这地方不就是享乐的,自然哪位姑娘看着顺眼,便喜欢哪位。”
慕轻晚瞥了他一眼,把一块点心扔到嘴里,答,“懂懂懂!”
沈泽半躺在椅上,晃着着二郎腿,幽幽地道,“自从成了亲,你倒是老实了,这怡红院都小半年没来了。”
慕轻晚不答,反问,“这些日子,一直待在京城?”
沈泽:“他如今待你如何?”
两人个说个的,个问个的,却丝毫不违和。
一曲过后,女子又跳起了舞,舞姿不输楼下的花魁,只是那眼神儿真是时刻都没离开过沈泽。
“她莫不是真看上你了?怎么,不打算替人家赎个身?”
沈泽抬抬眼皮,扫了那女子一眼,又瞄了瞄慕轻晚,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慢慢喝着,“这世上女子何其多,又怎么会个个都入了心。”
慕轻晚也给自己倒了杯酒,小口抿着,“这世上最不值钱的情义,怕只有那狗屁的男女之情,干杯,喝醉!”
“喝醉!”
说是要喝醉,脑子却越发的清醒,越清醒越是想让自己醉一醉。
跳舞的姑娘弹奏第五支曲子的时候,房门突地被人一脚踹开,一红衣女子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看也没看慕轻晚一眼,径直走到沈泽跟前,抓着他的衣领,怒目圆睁,“沈泽,找你不见,原来又来这里鬼混!”
沈泽一根一根扒开她的手指,温温和和地道,“我不在这里鬼混,难不成去你家和你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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