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姐姐!”南静媛想追上去,却被南翼玄给拉住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南翼玄的眸光深邃一片。
这个女人,他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为何在某些时候,他觉得她的眼神和性格,跟一个人很像呢?
不,肯定是他太想那个女人了,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
敛回思绪,南翼玄再次看向南静怡,冷声道:“本王现在不动你,只是为了给父皇一个机会,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带着南静媛,潇洒地离去。
见已经没热闹可看了,围观的众人f纷纷离去,却为着自己丢掉的东西而感到愤恨。
唯有南静怡和慕容香还留在原地,两人的脸上均是布满了杀意。
云落这个贱人,让她们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这个帐,她们绝对会跟她加倍讨回的。
冷冽把小男孩送到百仁堂之后,就迅速消失了。
一位穿着白色长褂的老者走了出来,摸了摸男孩子的脉象,皱着眉道:“姑娘,这孩子伤得太重,老夫恐怕无能为力。”
云落没有说什么,只是将一块金色的令牌递给了他,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道:“去落芸坊把凌堂主请来。”
那老者双眸一瞪,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云落,再看看手中的令牌,随即便反映了过来,“是。”
派人去落芸坊请人,老者又让人将小男孩送进了贵宾室。
一身白衣的凌飞寒很快就出现在了贵宾室内,当他看到云落的时候,明显愣了愣。
老者很识相地退了出去,虽然他没有细问云落的身份,可是那个令牌已经说明了一切。
再次见到凌飞寒,云落的心情平淡了许多,她淡淡地道:“这孩子受了伤,你看看吧。”
伤者为大。
凌飞寒虽然有着很多的话想跟云落说,但现在还是救人要紧。
他翻开了小男孩的眼皮看了看,又扯开他胸口的衣衫看了看受伤的地方,最后才开始诊脉,只是当他的手搭上小男孩脉搏的瞬间,忽然神色怔了怔。
云落发现了他的异样,不由得道:“怎么了?情况很不好吗?”
凌飞寒回神,连忙摇摇头道:“不,虽然有点严重,但无性命之忧。不过因为他年纪尚小,胸口受到的一掌震伤了心脉,需要好好调养一下。”
云落松了一口气,看着小男孩胸口处那青紫色的掌印,眼神变得犀利,“这个慕容香,仗着自己学过武功,竟然这么对待一个小孩。”
“小落……”凌飞寒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却只是摇摇头,然后拿出金针给小男孩疗起伤来。
他扎针疗伤的时候,云落就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他认真而用完美的侧颜,一直强忍着的痛缓缓蔓延开来。
他对自己明明这么好,自己的一个召唤,他就会马上出现在她的身边。
而且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整整五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