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有些粗鲁,将她裹在斗篷中,来回缠了好几道,直到她动弹不得后才住手。
“燕、燕公子?”
沁芷傻眼了,讷讷轻唤着他的名字,一脸迷茫不解。
她不是在酒中下了药么?据姐妹说,只要男人中了那味药,只会意乱情迷,断不可能再起身反抗。
看着眸光清醒的燕社,沁芷顿时窘迫起来,眼泪再也藏不住了,啪嗒啪嗒往下掉。
燕社叹了一口气,将人扛到软榻上,好生安放后,无奈地刮了刮她的小脸,为她拭去泪水,忍住笑意说道:“蠢丫头,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内功?”
所谓内功,像这种热毒,自然是可以逼出来的。
实在不济,他怀中还常备丹药。另外,冷水也可以解围。
真不知道这个丫头是从哪里学会的小伎俩,以为中药了就会非要女人不可。
若真有那种事情发生,必定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呵。
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厉害的药粉。
他微微一笑,俯身吻在沁芷委屈的眉眼上,为她理了理发丝,低声道:“别怕,我已经想出法子来了。”
“阿芷,还真要多谢你这颗守宫砂了。”
眼看时间不多了,燕社依依不舍地看了她最后一眼,转身翻窗离去。
“等等!”沁芷反应过来,急忙喊道,但窗外已经空荡,再无他的痕迹。
生怕其他人进屋后发现他来过,她只得住口,不敢再扬声叫唤。
屋内沉寂了一会,突然响起了“咚”的一道闷声,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在了地上。
沁芷掉下了软榻,一脸生无可恋,费力在地上扭来扭去,试图解开斗篷。
叫他等等,他也不听。
呜呜,这个急躁的男人,倒是帮她挣脱以后再走也不迟啊!
全然不知已经被她记恨上的燕社还在傻笑,跟上了出楼的秦妗等人,满脸高兴。
“怎么这么开心?”
三哥背着众人,推了推他,有些奇怪:“刚才你不是还急得要死吗?”
到底还是个年轻人,燕社抑制不住兴奋,摆摆手,意气风发,开口道:“倘若立了功,主子会留情,对吧?”
“对是对,但你怎么立功?”
他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自打心悦沁芷后,他有偷偷去了解过这名擅长琵琶的艺女,知道她以往常常被慎王叫去弹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