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英正是当年晕倒在姚阿婆家门口的女子,那么说,当年王秀英生下来的孩子根本就是死婴,那高玉红又从哪里来的呢?这事看来还得去问王秀英自己。
“对了,你们是她什么人哪?”这时,那姚阿婆问。
“她是我阿妈。”高玉红道。
“哦,那你阿妈现在的身体怎么样?”姚阿婆又问,当年,她以截脉手法封住那女子的气穴,结果那女子不告而别,使得她没有帮她解掉那截脉手法,如果不出意外,这些年来,那女子因她当初的好心之举,必定吃足了苦头,这一直是她心里的一块心病。
“不好,常年瘫在床上。”高玉红摇着头,眼眶有些红着道,本来她该留在阿妈身边照顾她的,可阿妈常年用药,她得赚钱给阿妈冶病,东梁那边给的工资比较高,所以,最终她只能把阿妈交给奶奶照顾,自己一个人在东梁打拼。
“唉……这也是老婆子我当初思虑不周,这样吧,你带我去见你阿妈,我给她冶冶,只是拖的时间太外了,怕是一时难以根冶了。”姚阿婆叹气的道。
“好,那麻烦阿婆了,要不,我们现在就去。”高玉红道,如今她是归心似箭,一是自己的身世问题,二却是关心着自家阿**病,似乎这因是真的有救了。
“玉红姐,我也一起去。”白蔡蔡这时眨巴着眼睛道,道门五术,山医命相卜,以前徐师公在的时候曾无意中说过,这姚阿婆很可能是医门中人,可术士之人,如果不是特别投缘的话,往往是老死不相往来的。
所以,虽然徐师公和姚阿姚住隔壁,两人却没有任何的交集,反倒是白蔡蔡,来来往往的碰到人打个招呼,因此跟姚阿婆混个脸熟,只是以前,她倒没在意姚阿婆的本身,只当是一个普通的老阿婆,只今天,首先姚阿婆的记性就让她叹为观止,二十年的时候,随口就来,又说到封穴截脉,由此可见姚阿婆的医道怕是不浅,白蔡蔡熊熊八卦的心里,自然想去见识一翻的。
当然,这只是她的一点鬼心思,能不能得逞还很不好说,毕竟术门中人,一般来说,这种技艺是不会轻易示人的。
白蔡蔡之所以要跟去,主要还是想看看能不能帮忙,怎么说,玉红姐也是她未来的嫂子,出点力是应该的,她的玉符在气血调理上也有相当的功效的。
高家婶子常年病药,调理甚至比冶病还重要。
“好,一起去。”高玉红自然答应。
“嗯,我去拿点东西,这就跟你一起走这一趟,也算是了解一段因果。”姚阿婆说着,就进了屋,拿了一个针灸袋出来:“可以走了。”
于是,三人便一起离开。
只是刚走到左横街出口的时候,就看到那姓翟的中年女子急匆匆的过来。不用说了,这位也是听了程英大姨的话,来找姚阿婆了解情况的,只是白蔡蔡等人快了一脚。
“玉红,你怎么在这里?”那翟阿姨看着高玉红,那眼神中有些关切的问。
“我来找姚阿婆去给我阿妈看病,阿姨你来这是……”高玉红神色有些复杂的反问。
“我来找姚阿婆打听点事情,不过给你阿妈看病最重要,我正好有车子,先送你们去吧。”那翟阿姨道。
高玉红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又看了一眼白蔡蔡,白蔡蔡冲她微微点头,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正该快刀斩乱麻,把事情说开了去,这样纠着,总不是个事啊。一起去,正好是一个契机,大家当面说开。
“也好,麻烦翟阿姨了。”高玉红一咬牙道。显然也是白蔡蔡那种想法。
“你这孩子,这么客气干什么。”那翟阿姨淡笑道。随后便招呼几个上车了。
高家村于五峰村相邻,现在也属于五峰区,不过高家村田多,现在正是稻子正盛的时候,远远望去,一片片绿色的格子,大块的,小块的,交错在一起,很有状观。
车子就穿梭在田间的乡路上,不一会儿就到了高玉红的家。
高玉红家在村尾,还是土坯房子,高奶奶见自家孙女带客人来了,连忙将人迎进了屋。
几人一进门,就看到高玉红的阿妈半靠在一张竹床上,脸对着电视,却是一幅神不思属的样子,显然那心思并不在电视旧上,这会儿见高玉红带着人进来,强展着笑容着打招呼。
白蔡蔡看到,这高家婶子最后的目光却定定的落在了翟阿姨的身上。
“你又来了。”这时,那王秀英低喘道。
“我总要把事情弄清楚,请你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翟阿姨看着王秀英道,白蔡蔡看着她那眼神里,有恨,有无奈,也有请求。
“大妹子,还记得我老婆子不,二十年前,你大着肚子晕倒在我家门口的。”这时,姚阿婆一屁股坐在王秀英身边,同时就以手按脉。她自然看这这几个人的怪异,只是对于姚阿婆来说,她主要是解决她当年为王秀英封的脉,到于其它,以姚阿婆这等岁数,看透世情,早没什么八卦心思了。
“你是姚阿婆?”王秀英脸色更苍白了几分。
“可不是,我可找了你好些年了,当初我看着你神情太过激动,怕你血冲脑,迷了神,便自作主张封了你一处穴位,本意是等你平静后再帮你解的,没想你却不告而别了,我又不知你叫个啥,找不到你,这些年,都成了我的心病了,也幸好你女儿今天找上门,我也总算能了却这一桩心事。”姚阿婆道。
“你是说,我这瘫病是你当年封啥子穴所致?”王秀英沙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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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