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动作再快,等他坐上皇位的时候,也已经过去了两年。
两年来他不光弑父杀兄,朝堂上那些反对他即位的大臣,也被他杀了个遍。
杀到最后,若不是朝堂之上实在是需要可用之才,他定然会将这些个无用之辈杀的片甲不留。
好在在他杀了那么多人之后,朝堂和百姓间再也没有怨言,或许有,只是再不敢说出来。
这样的结果让他十分满意。
还不等皇位坐热,他便动身来了古蒙国。
近乡情怯,顾西楼头一次生出了不敢和蒙濛见面的心。
说来可笑,他能在父皇跪地求饶,恳求自己不要杀他的时候,面不改色的将长剑捅进他的心口。
却在即将看到心上人时,脚下的步子却不敢再上前一步。
所以他给了陈渊一封信,这封信中全是道歉的话语,为的就是让他心中多一分底气。
这两年他也时常也她寄信,只是她从未回过一封,听陈渊说,她每次收到信都会让人收起来,那些信从未被拆开看过。
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心中五味杂陈,生怕自己这次回到她的身边,她会说出‘不爱他’这种话。
如今两人再次见面,再次闻见她身上的淡茉莉香气,再次品尝到她的味道,他忽然好像没有那么慌张了。
粗粝的指腹不住在她柔软的唇上轻抚,顾西楼低头再次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声音嘶哑道,“两年不见,陛下当真就一点不想我?”
蒙濛再次歪头避开了他的吻,眼眸中含着讥笑,“你是谁?是顾西楼?还是江陵国新帝?”
“顾西楼两年前就已经死了,朕可从未与江陵国新帝见过面。”
心脏好似被狠狠捶了一拳,顾西楼磨了磨后槽牙,眼底闪过一抹嗜血的笑意,“既然陛下记不得了,那我便好好帮陛下回忆回忆。”
‘撕拉’一阵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在养心殿内响起。
蒙濛猛然瞪大双眸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疯了!”
顾西楼勾了勾唇角,笑道,“陛下不是不认得我么?”
低头狠狠咬在那双日夜思念两年之久的唇瓣上,听到耳边响起一阵吃痛声,顾西楼餍足轻叹,继而松了口,在她流血的唇上轻啄。
“陛下不怕,只会疼一下子。”
蒙濛被咬的眼底不自觉泛起了泪花。
听到他说的话,她顿时慌张起来。
张口想要喊陈渊进来,就见顾西楼一边忙活一边开口道,“陛下以为我是如何进来的?”
蒙濛瞬间哑了口。
陈渊是她当年起义时候在战场上捡的太监,以为他是前朝宫中的太监,为了能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她便将他留在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