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换』的武功的确不咋滴,丐帮中赢得过他的人还是有的,比如钱公泰,他拉将高小虫拉到一边,悄声埋怨道:&ldo;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会阻止他登上帮主之位?&rdo;
高小虫笑道:&ldo;自然,咱们既不知该如何驳倒他,何不让别人出头。况且,他的名声也不再似从前那般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您老会不知道?&rdo;
钱公泰睨了眼人小鬼大的高小虫,轻叹道:&ldo;你这个鬼精灵。&rdo;
高小虫笑呵呵的,看上去傻乎乎的,一点都不像是说出刚才那番话的人,显然是个长久以来扮猪吃老虎的聪明人。
&ldo;且等看看吧……&rdo;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出自原著第二十三回《真相大白日》篇章
第46章第四十六回
金不换早年的确入过丐帮,但等到他成名立户后,便从未提过自己出于丐帮,除了身上穿的这件丐帮服饰外,实际上他与脱离丐帮没有两样。而今,一见丐帮要选举帮主之位,加上三大长老皆不在,便舔着脸的跑到丐帮大放厥词,意有继承这个位子的意思。
在场人谁不晓得呢?尤其是丐帮的弟子都看得出来。要不是本该主持大局的三大长老行踪不明,岂容金不换在此放肆?现在看到熊猫儿、乔五和金不换打起来,丐帮弟子的内心都是十分高兴的。
就打这贼不要脸的!
单打独斗,金不换就已经很吃力了,更遑论两个对付他一个。但问题就在于,若是真的金不换对上熊猫儿和乔五定是败退的,可现在这个不是金不换,而是易容成他的王怜花,这打起来顶多有点儿吃亏,要说败还真是难说。
这打了好久,『金不换』已有败相,他冷汗连连地看着熊猫儿,赔笑道:&ldo;熊兄和乔兄好功夫。&rdo;
乔五冷着脸,啐道:&ldo;谁是你兄弟!&rdo;
熊猫儿倒是脾气还好,笑呵呵道:&ldo;好说,好说,您老这丐帮帮主之位还想争上一争吗?若要争,咱们再来比划比划。&rdo;
『金不换』道:&ldo;在下与熊兄,可从来没有什么过不去之处。&rdo;
熊猫儿大笑道:&ldo;金不换,你花言巧语拍我马屁又有什么用?我今日若放过你,沈浪可要替你背黑锅了。&rdo;笑声戛然止住,厉声喝道:&ldo;丐帮的朋友听着,左公龙左长老就是被他害的。&rdo;
此言一出,群豪耸然动容,丐帮弟子更是喧然大哗。
『金不换』笑了笑,没有露出任何惊慌失措的表情,这和以往的金不换不同。他忽然跳起来,转身要跑,丐帮弟子见他要跑,已怒吼着追了上去。一场好好的丐帮帮主选举大会,瞬间就变成了你追我赶的声讨会。
沈浪一直在下面看着,眼见金不换露出那抹笑的一瞬,心知不好,就在要追上去时朱七七竟出现在这里,挡在了沈浪的面前。望着早已逃远的金不换,和一群追上去的丐帮弟子,沈浪无奈一笑。
这次还是着了一道,被王怜花。
朱七七看着沈浪,许多话想说却一字也说不出口,她想了想,跺了跺脚。就在这时,范汾阳出现,领着朱七七去了一边,似要对她说道一番。
这时,熊猫儿跳下台,暗啐了一声:&ldo;真是会跑!&rdo;
乔五道:&ldo;接下来就是他们丐帮内部的事,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rdo;
沈浪摇摇头道:&ldo;咱们被摆了一道。&rdo;
熊猫儿道:&ldo;此话何出此言?&rdo;
沈浪道:&ldo;那不是金不换。&rdo;
众人一愣,随后熊猫儿忍不住问道:&ldo;不是他,那是谁?&rdo;那明明就是金不换啊,一招一式就是金不换本人没错,还有那卑鄙劲。
半垂眼眸,沈浪淡淡念出了一个人的名字:&ldo;王怜花。&rdo;
熊猫儿目瞪口呆:&ldo;不,不会吧?是他?&rdo;
沈浪点头:&ldo;不会错。&rdo;
过了一会儿,一群丐帮弟子回来,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同时还恨不得把金不换这个小人给咬死。因为他们没有追到金不换,让他给逃了。不过此事一出,金不换的名声在江湖上也算完了,他从此就是江湖上的败类,还是杀了丐帮三大长老之一左公龙的小人。
熊猫儿对王怜花现在可是牙痒痒的,一听王怜花给他们摆了一道儿,心情都不好了。只是,熊猫儿有一点没想通,那就是王怜花出现在这次丐帮大会难道真的只是为了丐帮帮主之位?
&ldo;他怕是没想到我们在这里吧。&rdo;乔五和王怜花没怎么往来过,但听沈浪和熊猫儿提及此人,就知此人何其聪明的同时又是怎样一个混账玩意。
熊猫儿一听乔五这话,觉得有理:&ldo;嗨,也是,这王怜花也有算不到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可以轻易谋夺丐帮帮主之位,岂料我等竟也在此,深深搅黄了他的如意算盘。&rdo;说着,他看了眼泪眼婆娑随着范汾阳坐上马车的朱七七,低声道:&ldo;不去看看朱姑娘吗?&rdo;
沈浪没有回头去看,只是摇摇头:&ldo;她是该回去了。&rdo;
熊猫儿见他这么说,只好轻轻一叹,边上的乔五没搭腔,这别人的男女之事他还是不掺和比较好。再者,朱七七是个什么性子,当初在仁义庄他也算是领教过。
朱七七坐在马车里面哭哭啼啼好不伤心,她了解沈浪的性子决计不会安慰她,于是只能暗自伤心,悲戚自己怎么喜欢上了这么一个不懂得体贴的人。范汾阳在外骑着马,摇了摇头,对于自己这位小姨子,范汾阳的头从未不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