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陈玉秀,沈绣娘心里那口气总算出了,心情舒畅多了。
“沈姑姑,你愿不愿意跟我去京城呀?”元初一问道。
“去京城开绣庄?”
元初一点点头,沈绣娘这样的绣娘可是难得一遇的人才,她很想和这样的人一起做一番事业。但沈绣娘却摇摇头。
“多谢夫人美意,但我还是喜欢我们乙州府这样宁静的生活。”沈绣娘说道,京城或许繁华,但她可不喜欢,“巧珍和诗语她们俩也算是得了我真传了,她们的绣工现在也是非常出色,已经能独挡一面啦。”
元初一也没再强求,只让元诗语和李巧珍在接下来的日子好好的跟着她学习。
“我们的棉花和布匹还有多少?”
元诗语翻开账册,“棉花已经没有了,布匹只剩下十二匹绸缎和十五匹土布!店里成衣还有三十五套,棉衣也还有三十套,被子今天应该就卖完了。”
“那就把卖被子的店铺退租了。”元初一说道,“明天把十匹绸缎都做成春装,两匹留下我们自家做衣裳。土布,就不做了,等过几天各作坊放年假了,就分给大家吧,每人几丈,够大家做几件新衣了。”
这些土布都很厚实,分给大家回去做冬衣过新年正合适。
“好!”元诗语应道,把这事记在册子上。
元初一在家忙碌着,萧靖也马不停蹄赶着路,历经十几天奔波和十来场厮杀,受了几处伤最终回到了京城。
皇上得知他一路上被刺杀还受了伤,勃然大怒。
“这帮贼子真是胆大包天!”
“皇上,微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萧靖思虑再三,觉得还是有必要把这刺杀之事跟皇上说清楚。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说!”皇上说道。
“微臣发觉,刺杀微臣之人,好像和西南赈灾粮被抢一案有关。”
“哦?为何有些猜测?”
“微臣夫人曾与微臣说过,当初绑她之人有两个戴面具的匪徒,但我们抓人时只抓到一个,有一个成了漏网之鱼。此次刺杀微臣之人是来自一个叫血魔宫的组织,这组织的首领就是一个戴面具的人,微臣觉得这二者有关系!”
“……或许只是凑巧罢了!”
“或许吧!但微臣还是觉得西南赈灾粮被抢不简单。这赈灾粮每次都有二十万石,两次,就是近五十万石,这么多的粮食,那些贼人抢了何用?送到哪里去?他们为何需要如此之多的粮食?”
皇上沉思有倾,脑袋灵光一闪,“……除非,养军队……”
萧靖赞同点点头。
“有人在屯兵意图谋反!”皇上顿时一脸震惊,看着萧靖,“是何人对朕有如此大的恨意!你可有何良策查出这人是谁?”
萧靖苦笑,“皇上恕罪,微臣就一莽夫,查案之事,怕还得刑部或是大理寺才行!”
皇上叹息,摇摇头,“朕此刻,除了你,谁都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