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冤情被洗清了,林琦整个人又恢复了曾经的冷傲。
就在此时,林琦身边的一个人说道,“军师,你冤枉了我们监军,难道就打算这样算了。”
“只能说,很对不起。但是,这件事,也不能怪我,本来,就是让小蛇咬身上有毒药的人。谁让林监军洗个衣服,竟然把衣服晾晒到了内贼存放毒药的地方。”银月说话间,已经一用力,把那根杆子捏碎,然后纷纷扬扬的白粉末便洒了下来。
谁会想到呢,内贼竟然会把药藏到晾衣杆里。
最恰好的是,林琦竟然用了那根的杆子。
见林琦不说话,银月便说道,“林监军若是怀疑这根杆子是我让人凭空捏造的,可以问问你身边的赵晓二,他方才跟着去了,见证过这件事。”
“是的,监军,如军师所说,那根杆子的确是原本放在哪里,也的确是你晾晒衣服的地方。可能……”顿了一下,那人又说道,“可能是内贼很了解您,知道你您有专门晾晒衣服的地方,杆子方才那边很安全,所以……”
说实话,要从那么一推东西中找出竹竿,银月的手下也是费了好的劲。
林琦的手下见银月已经如此用心,便对银月有种佩服的感觉,
很明显,这件事银月有错,却也不是故意伤害林琦。而以林琦的生活理念,他只要不被冤枉就行,至于方才那些事……
见手下人要为自己辩白,林琦便说道,“如果真的能捉住内贼,我受点伤又算的了什么。我们还是先审问内贼吧。”
“林监军大胸怀,月某佩服。既然林监军如此说了,那么来人……把这些人带到刑室。”银月说话间,便让那些跪着的人脸色煞白。
那些人之所以选择自己出来,就是不想死。
但是,谁都是知道,大周的刑罚室,人一般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那惨烈的状态,几乎到了闻着心寒的地步。
“求军师开恩呀,我们只是受了诱惑!”
“军师开恩呀,不用去刑室,不管军师问什么,我们都会说的!”
“军师开恩开恩,我们真的什么都说!”
投降的人是软骨头,但是,在地上的哀嚎的骨头却是硬的。
所以,那些受伤的人见软骨头如此说,便大声喊道,“你们这群没有信仰的,竟然在关键时候背弃了主人,你们忘了进组织前,发了什么誓言!我告诉你们,你们若是敢说出什么,主人一定不会放过去你,就算你们能逃脱的了,你以为你们的家人,能逃脱的了吗?”
“到了这个时候,还敢于嘴硬!”银月身边的人一见有人骨头硬到了这个地步,顿时,上前群踢了起来,然后,在一片惨叫声中,方才说话的那人,便被活活的踢死。
军人,从来就是对敌人落刀不手软。
背叛同伴,比一般的敌人还可恶。
而那些人敢在这个时候说硬话,简直就是找死。
“骨头很硬吗?谁还想试试?”银月见那些硬骨头们虽然没有继续说话,却都用嘲讽的眼神看着自己,便对他们说道,“既然你们自诩忠肝义胆,就马上去刑室体验一下,让你的主人以你们为荣,不过,前提是,他还记得你。”
银月说话间,嘴角溢出了一丝的冷笑。
银月自然知道,此番抓出的人不过是些小喽喽,军队中应该还藏了不少人。
但,既然抓出了典型,就该好好的惩罚,以儆效尤。
很快,刑罚室内便传出了一阵阵哀嚎。
凄厉的哀嚎!
外面的人听到那叫声都吓的不行,还没等银月审问,便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当然,为了减轻自己的罪,他们尽量把自己知道的都详细的说了出来,很快,一群人的名字便被记录下来。
当人怀有求生的意志时,他身上迸发出来的潜力是无限的。
所以,当最后两个人在叙述时,因为没有事件可以补充,便把自己揣测的事都说了出来。
只是,让人想不到的是,他刚说了不多,还没引出正文,便突然惨烈的死了。
“他们身上有蛊毒。”平淡的叙述,揭示了那两个人突然惨死的内幕。
就在这个时候,银月冷哼的说道,“果然,军中要有一番变动了。不过,我记得,军中姓慕容的,只有一个人吧。”
方才,那人在惨死之前,可是说了慕容两字。
银月声音刚落,他身边的人便过去,把慕容氏给捉了过来。
只是,让人想不到的是,慕容氏竟然以蛊毒发作的方式爆体而死。
也明显,在军中,有个厉害的人物在操纵这一切。而相比目前死去的人,那个人身份可能更加……贵重!只是,真的以为捉不到你吗?想玩老鼠躲猫,那就陪着你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