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章玥的事情更怪不到你,是那天我没有解释清楚。”
此刻,空气似乎静止,呼吸都变得轻缓。
陆遥伽眼眸微闪,而后追着他坐过来,她柔软的唇覆住他的唇,她听到自己柔软语调。
“我从来不会委屈自己。”她盖住他微凉的手背,唇齿呢喃说:“这一年,我想明白很多事情,周先生,你真的不用有负担。”
“春宵苦短,不是吗?”她含笑说。
周月浔手指勾勒她精致下颌,凝视她,“你确定?”
“嗯。”
很久没有性生活,再次开始时似乎没有想象的那般顺遂。
她把裙子褪下来,想因此少一点阻碍,但道路依旧艰难。
她只好抬起因焦躁而雾蒙蒙的眼睛,哀求说:“你帮帮我——”
周月浔轻柔吻她额头,拦腰把她抱起,走到卧室,放在宽阔的国王床上。
他俯下身,一点点细致取悦她,宁静的沉香气浸润整间卧室,女人纤细白皙的手指慢慢曲起。
她缓缓绽开,他才重新吻上来,依旧是不疾不徐攻城掠地。
陆遥伽细细喘息,语调柔软,“你是有其他人了吗?”
周月浔沉下身体,平缓下呼吸,方才说:“怎么讲?”
扣紧她腰肢的手微微用力,陆遥伽“嗯”一声,说:“你一点不着急,好像一点不想我……”
她平常不是那么矫情,只是她知道周月浔似乎喜欢她的矫情。
会馆里那段视频,她对“他”与章玥漠不关心的态度刺伤他。
周月浔将她收拢到怀抱,“没有其他人,只有你。”他轻柔拂开她眼前发丝,低声说:“所以,你不能不要我。”
季彦东见完合作伙伴,匆匆回到酒店,刚参加完宴会,衣服上沾染酒气和烟味,他想了想,折回自己房间先洗了个澡。
站在套房门前,酝酿会儿,他敲敲门。
门很快开了。
看到是陆遥伽一个人站在门后,他提了一晚上加一早晨的心渐渐放松。
“昨晚我走了之后,你没跟周月浔吵架吧?”
陆遥伽裹着长披风,深棕色高领披风把她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她似笑非笑说:“叔叔,既然怕我跟他吵架,您怎么跑得那么及时?”
及时得跟今天早晨的杜衡一样。
“由于某些原因,我对姐姐心怀愧疚,姐姐又不愿意见我……”季彦东说:“他是姐姐的儿子,我对他忍让一点是应该的。”
陆遥伽支起下巴。
伴随她这个动作,玉白手腕从披风里滑出来,季彦东微眯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