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见她,生平第一次翻墙。小丫头不领情就罢了,还跟她莫名其妙玩变脸,总该给他个理由吧!
江锦言不肯放她走,翻转个身子,直接把她压在墙上,鼻间碰着鼻间,彼此呼吸萦绕。镌刻进骨髓的淡淡清香撩拨着他的心神,恨不能直接把她融进骨血中。
倘若不是有一丝理智尚在,江锦言会直接把她扔出围墙,带她离开。
“你是你告诉我你要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长大的吗,让我怎么相信你?”
身子被他牢牢桎梏住,楚韵挣扎几下动弹不得,小声不悦的嘀咕着。
“呵呵……”
低低沉沉的愉悦笑声响起,楚韵怕惊扰到佣人,急忙抬手捂住他的温热的唇,“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不要命了!”
“吃醋了?”江锦言捉住放在他唇上的手,把她的食指放在唇间轻咬下,飞扬的眉眼,昭示他此时难以掩藏的兴奋和狂喜。
“才没有!”楚韵表情倔强的仰着脸,爱情谁先认真谁就输了。曾经的爱情和亲情她输的一塌糊涂,这次再也不会先低头承认。
“傻丫头,连自己的醋都吃。”江锦言轻啄下她的唇,“我这边的事情搞清楚了,咱们来谈谈蓝颜知己的问题,我孤陋寡闻,你先给我科普下蓝颜知己的意思吧。”
“别岔开话题,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江锦言方才的话让楚韵的心露跳一拍,拿掉江锦言捏着她脸颊的手,做这样的动作,会让她觉得江锦言是在对待一个孩子。
“就是没有什么未成年小情人,始终只有你一个。”
江锦言神色语气认真,楚韵却明显不信。
“想知道的话需要付出我满意的代价。”小丫头的好奇心被勾起来,这样逗弄她特别有意思,江锦言轻揉着她的发顶。那火热的眼神已明明白白告诉她,需要付出的代价是rou偿。
楚韵嗤之以鼻,没忍住直接对着他翻了个白眼,爱说不说。江锦言粗粝的指腹轻轻摸索着她镀了层红色的唇瓣,温言细语说道:“等以后带你回江家老宅时再告诉你。”
是暂时编不出来合理的解释吧,楚韵微撅下唇,心里那些不舒坦却奇迹般消逝。暗骂自己不争气,竟然连他说谎话,她都愿意去相信。
两人静默无语,彼此却觉得如此心安,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月亮位置悄然移动,她在这里待太长时间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楚韵开口欲催促他离开。
“楚瑶今天大闹服装店,损坏了店内近一半的衣服,被服装店老板索赔,两人闹进警局,楚华荣跟楚欣都没出面保她,她今晚上是在警局渡过的。”
“那么清楚她的事情,是对她……”
“你这丫头欠收拾!”江锦言本来想说出来让她高兴下,她却以此来打趣他。江锦言头搁在她的肩膀上,侧头咬了下她的脖颈,打趣道:“别跟我说,那种拿不上台面的女人的醋你都吃,这小肚鸡肠的肚量,看来我以后连根异性说话都得三思而后开口了。”
“好了,别墨迹了,真被发现,围墙上该针对你撞上玻璃碎片、电网之类的东西了。”
江锦言的话如羽毛般拂过心间,痒痒的,连带着脖间的酥痒蔓延至全身,楚韵怕两人再继续腻歪下去,江锦言提出过分要求,她会头脑一热,半推半就答应了。
“你是想以后让我以墙上君子的方式与你约会见面?”
“是啊,一天见一次面太频繁,两天后你再来。”
这人现在的脑回路怎么就跟她不一样了呢,总是歪曲她的意思!
楚韵微仰着头,笑的眉眼弯弯,黑亮的星眸中闪过抹狡黠。
不出意外的话,按照计划,两天后,她会出现在遐迩山庄。
楚韵在男女之事上腼腆,容易害羞,可如果知道躲不过,又会表现像赴死战士般义无反顾。
江锦言见她这般,以为她到了可以豁出去的阶段,接下来逗弄她,没有之前有趣,松开她的身子,双手覆在她的肩膀上,言语认真的道:“与你那个蓝颜知己远点,不然,我会让爷爷亲自上门把婚期提上日程。”
如果不是她要求住在顾家,他绝对会以最短的时间筹备婚礼,把她娶回去,帮他去暖,即使已到初夏依然散发着冷意的梨花木床。
“别闹了,我跟他之前没什么,以后也会清清白白的。”忆起在康佳医院停车场坤叔说老爷子不承认他们之间未婚夫妻的关系,楚韵面露疑惑的看向江锦言,“你爷爷他……”
“他老人家很开明,之前是被有心人误导,我已跟他解释过了,他已明确表明会接受你做孙媳妇儿。”
“你没答应他其他条件?”
人对人印象都是先入为主,四年前她肇事者身份已在老爷子的心里留下深刻坏印象,这坏印象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扭转改变的。楚韵害怕江锦言为了她答应了某些苛刻条件而委屈自己,面露担心。
“在江家所有人都可能害我,唯独爷爷不会,别担心我,照顾好自己就行。”江锦言用手遮挡住她在暗夜中依旧明亮清澈的眼睛,“再继续这样看着我,我会舍不得走的。”
语落,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转身靠在墙上,让她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