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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ldo;她站的地方是不是她平时等你的地方？&rdo;

&ldo;不是。她站在一个大商场门口。&rdo;

&ldo;那詹向荣是怎么说的？&rdo;

&ldo;他说那照片其实不是乱拍，就是在拍他侄女。他认为有人在跟踪他侄女，还说，只有不怀好意的人才会做这事。&rdo;赵启明笑了笑道，&ldo;老头跟我熟了以后，对我说，他登那广告其实就是想把凶手引出来。他认为凶手看了广告后一定会找上门来的。嘿嘿，老头很精，还说要故意让他多去几次养老院，好让他周围的人记住那个人，以后要是有人想害他，也好给警方作证。&rdo;赵启明笑道，但口气又有些惋惜。

谷平也觉得惋惜，詹向荣果真是个心思慎密的老人，几乎每一步都想到了，养老院的工作人员也的确记住了郭义，可惜他自己却还是一不留心着了道。他现在可以肯定，老人有99％的可能是被郭义毒死的。郭义得手后带走了老人用过的杯子。

&ldo;你刚刚说，詹向荣死的那天跟你说过，他要去打听一件事。他有没有说，他要打听什么？&rdo;黎江问道。

&ldo;那倒没有，不过他提醒我，以后除非他叫我，否则不要去养老院找他。所以我再也没去过那里。&rdo;

&ldo;好，现在来说说詹丽琳。&rdo;黎江道。赵启明像小学生那样坐直了身子，&ldo;詹丽琳是怎么包的车，从什么时候开始的？&rdo;黎江问。

赵启明不假思索地说：&ldo;大概是从1998年开始的，包了三年，一般来说，是前一天下午五点在82路终点站等，第二天上午九点在下车的地方等她，把她送回到82路终点站。所以你们说，我怎么会不认识她？&rdo;

谷平记得，最后一次有人看见詹丽琳就是在82路车站上，她上了公共汽车。这一点黎江也想到了，他马上问：&ldo;2001年5月2日，她是不是也叫你在那地方接她？&rdo;

&ldo;她叫了。但那天我没空，所以就没去。&rdo;

&ldo;你平时都是送她到哪里？&rdo;

&ldo;h县的犀牛旅社门口。&rdo;

黎江又跟谷平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接着又问：&ldo;除此以外，还有没有去过别的地方？&rdo;

赵启明先是摇头，随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ldo;有一次，在去h县回来时，她说她要去一次文具店。&rdo;

&ldo;她去那里干吗？&rdo;

&ldo;买东西。买什么我不清楚，但她拎了个大袋子。有那么大。&rdo;他比划着。

&ldo;她每次是怎么联系你的？&rdo;

&ldo;她给了我一张时间表，日期和见面时间都定了，如果有什么变动，她会打我电话，我也可以打她的电话。&rdo;

&ldo;她有没有打过你电话？&rdo;

&ldo;只有一次，就是那一年的5月1日，她联系我，问我第二天有没有空。我正好没空。这事就算了。&rdo;

&ldo;她用什么电话打的？手机，还是……&rdo;

&ldo;不是手机，可能是公用电话。她不肯给我她的手机号码，说有什么事，就打办公室的电话。我也没打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