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阿殇,眼泪一个劲儿往上涌,眼泪从眼眶沁出来一点,他心疼的为我擦了眼泪,说我:“出息!”
其实面对感情,我俩都没好到哪儿去,反而是这样,我们才是真的爱对方。
他吐了口气说:“要不是你那好朋友杨玲,到现在我都被你闷在鼓里,我差一点放弃你。”
这时我真的挺感谢杨玲的,临走了,给我送了这么好的一个礼物,没有什么比这份礼物更好了。
阿殇那张英俊的脸看着我,手指朝我勾了勾,像是勾魂一样,我感觉自己对阿殇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他说:“过来,让我抱抱你。”
我走到他身边,他把我一把拉到他怀里,坐在大腿上,他蹭着我的脖子,小孩气的说:“苏瞳,我想吃肉。”
我脸一红,在他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后来我们从沙发上滚到床上,突然一阵来电铃声吵着我们,阿殇没搭理手机,继续我们的热火朝天,来电铃声一直响个不听,一通接着一通,我的性趣淡了下来,想着他会不会有什么急事,于是推了推阿殇,他无奈的下床,拿到手机隐忍着生气,接着接起来粗糙的骂着:“辰光,你他妈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个时候打,我正给你造小侄子呢!”
我在一旁听着一阵脸红,以前没觉得阿殇说话糙,现在说话粗糙,很爷们!
我没听到辰光说什么,但是从阿殇的回答来看,他应该问和谁?
“除了苏瞳,哪个女人我能提起性趣?”
之后挂了电话,阿殇跑到床上把我扑倒……
第二天一早,有条短信发过来,是辰光,他说:再也不会打扰你,祝你幸福!
我微微一笑,把手机收起,下床做饭。
阿殇还在睡梦中,他说跟我分开,我到沈帆身边后,他整晚都睡不安稳,而昨天……想起昨晚我们,我的脸不禁热了热,此刻他睡的如此香甜。
做好早餐后,阿殇正好起来收拾好,他穿着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装裤,手上带着一块银盘黑表带的瑞士手表,整个人就像是就像是从电视里走出来的霸道总裁,彰显气质。
这或许是一种习惯,每次我做好早饭后,阿殇准时醒来。
吃过早饭后,我去沈氏,阿殇去他公司,早早的来到沈氏,坐在沈帆的办公室处,我看到一个身影,女人穿着清洁工的衣服,露出一个侧脸,在那儿认真卖力的擦玻璃。
我看的起劲儿,隐约觉得她有点熟悉,很多人进进出出的没人会注意她,只有两个看起来身份相差悬殊的女人走到过她的身边,一个女人同样穿着清洁工的衣服,她同情般的拍了拍女人的衣服,另一个女人像是家境很不错,一头大的波浪卷,长得很漂亮,只是那张脸给人一种油腻的感觉,会发光似得。
她看女人一种不屑的眼神,还有嘲笑,高傲的从女人身边走过。
我看了一会儿,这就是底层的人,永远被人用一种看不起的眼光,曾经的我就是如此。
在办公室百无聊赖,只能透过玻璃,看着外边的人进进出出,眼睛无意一撇,看到沈帆,他穿着白色的外套,黑色的裤子,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包朝办公室走来,心情很平静。
以前见到沈帆总觉得他是一个恶魔,有钱只手遮天,可是自从发现他心底脆弱,痛苦,而阿殇在我的身后,我突然被不是那么怕他了。
就在他快要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他突然在那个清洁工面前站住了,他微微皱眉,清洁工手里拿着一块儿鹿皮,看到他那刻,她把头低下去,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沈帆迈着长腿,朝这边走来,清洁工丢下鹿皮,在他身后跟着,然后一前一后,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
见到清洁工的正脸,我才看清,是沈帆的前女友,她的面容有些倦怠,一点也不像是二十多岁的女人,反而像是跟我同龄一样,一个女人早熟,又早怀孕,早的进入社会,会比岁月摧残的更快。
我有点同情她,现在的社会,很多人都早熟,做了一些不可挽回的错事,毁了多少人的前途。
沈帆在沙发上坐下,他喜欢吊儿郎当的坐着,女人站在那里有点怯懦,或许她觉得此时她与他身份悬殊,有点不敢说话。
沈帆把手放在唇角,说:“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女人抬起头,看了一眼沈帆,很小声的说:“以前我是在沈氏的东部擦玻璃,今天刚调来这里。”
沈帆会意的点了点头,沈帆叫他身边的助理进来:“你去给她安排个轻松点的职位。”
沈帆这么做是我没想到的,他虽然在公司给一个女孩安排职位是徇私,但却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而不是把女人赶出去。
女人慌乱的摇了摇头,连连摆手:“不可以,我什么都不会,会被人说闲话的。”她越说越小声,有点不自信。
助理已经进来,在一旁等着任务,沈帆说:“给她安排点轻松的工作,有什么不会的,找个人教。”
助理点头,女孩也跟着出去,我坐在那里,感觉这一天天,除了和看沈帆的计谋,对他顺从这,一天没什么事干,特别无聊。
我撇头看向沈帆问道:“接下来做什么?”
沈帆从沙发上坐起来,绕到我对面的正椅子上,他一屁股坐下,看着我说:“还没想好。”
很多时候,沈帆想整阿殇,心里连对阿殇下手的地儿都没有,所以盲目的顺着杨玲找到了我,他连对付阿殇心里的模型都没有,大多是想到什么做什么,所以我好几次问他,他都说还没想好,以前我以为他是卖关子,有自己的打算,相处的久了,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对付一个人,他只是一个纨绔的子弟,没有经历社会的冷酷,所以心思还没有缜密到做什么都一步步的把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