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之后可有说什么?”
沈慕给白叔递了根烟,看着白叔问道。
“倒是没说什么,也再都没提见过闺女的事儿了。指不定就是着了道。”
我一听这话感觉更迷糊了,吩咐沈慕:“明日即便下葬,也未必走的了。这样吧,你再算算往后几天,我们可能要上山一趟的。”
白叔一听:“宋先生,这秋雨来袭,山路可不好走。再说了……”
再说了,老太太的尸体都臭了,再不下葬也确实不行了。
这一下给我难住了。
“若是真的走不了,我到有个办法。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县里有卖花,百合花买些来,熬了水我给你作个法,用那百合花水给老太太每日擦拭身体,一直到入葬前一天。”
沈慕给白叔说这话,白叔本就不懂,听了只能照做。
“可……逝者为大,入土为安重要。”白叔还想这尽快入葬。
我摸了摸下巴,想着怎么解释:“这老太太不肯走,你若逼着走,她可能就会让你家宅不安。她不肯走的原因还是因为大孙女没有找回来,心里一口怨气甚是不安。这件事你只能听我们吩咐,不然我怕冲撞了老太太,到时候不好说。”看書喇
白叔这才点点头:“两位先生怎么说,我老白怎么做。”
说罢,就驱车到县里。
这家里还有个女主人,但我听家里另外一个男人叫她二娘。
男人叫白烁,是失踪女孩的亲弟弟,我给叫过来问话。
原来白烁跟失踪女孩是同母同父,后面白烁的母亲也失踪了,父亲就重新娶了一个来。
母亲失踪的白烁还很小,等到姐姐也失踪了,白烁也才十岁。
我们跟白烁聊天的时候,白叔回来了。
天色也晚了。
白叔看到了我们跟白烁聊天,显得有点紧张。
沈慕也看出来,若无其事开始拿了百合花烧了水。
只见他端着水来,把水放在灵堂。点了香,一边念经一边烧着黄纸。
纸灰落入了水里,竟然一下就和水融在一块了。
水并没有因为灰而变得浑浊,倒如之前一般清澈干净。
这水可以用来每天给老太太擦拭身体,加一点就行,这是对老太太的尊重。
等忙活了圣水,白叔也做好了饭。
晚上吃了饭之后他把白烁叫到了一边,说什么我是没听见,但偶尔聊天的时候会往我们这边看。